神地凝视不动,良久,他缓缓问:“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初!”齐江波轻轻道,他心仍有余悸。
“怎么没有一点征兆呢?”林逸不解。
“开始,叶先知带着十多个人去贵州安顺市,这时没有人想到他会叛变,只以为他是去视察安顺的煤工业生产和看望防守安顺市的人民军。可谁知,他这一去却是不准备再复返,竟然叛党投敌了!”齐江波详细报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他去吧!”林逸无奈长叹,他在猜测叶先知因何而投敌?叶先知可能是见人民军节节败退,人民根据地政府危在旦夕,现在虽说还没有彻底完蛋,但也仅仅是在苟延残喘而已,最终总逃脱不了覆没的命运,人民军没有了,根据地没有了,那么依附在其上的个体还能有什么希望呢?叶先知不想死,他害怕了,因此而投敌。
林逸的猜测基本正确,上一次陈云山叛乱,叶先知与刘汝明被围困在昆明政务大院内,耳闻原人民党纪律委员会主任罗孝严死于非命,目睹身旁的士兵一个一个地倒下,还有一些士兵的血、脑浆溅在他的脸上,文弱书生出身的叶先知当时吓得手脚发软,就差没有当场晕过去了。事后,每当叶先知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都毛骨悚然,全身发颤,后怕不已,他不想再面对那种恐怖场面,他不想死。
“林主席!要不要派出特工追杀?”齐江波愤然。
“不用了!叶先知负责人民党的宣传工作,他对人民党、人民军隐蔽战线上的事知之甚少,他的叛逃属个人政治思想问题,目前我们紧迫的事很多,没有精力去管他,此事以后再说!”林逸无力地阻止。
这事对林逸的打击,还是出乎齐江波的意料,他默然以对。
“有其它方面的损失吗?”林逸接着问。
“直接损失倒没有什么,跟随叶先知叛逃的仅是他的几个亲信,而间接的损失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政治方面的影响巨大是肯定的了。”齐江波道。
林逸点点头,又问:“有其它的人跟进吗?”他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早期叶先知推荐的人,也是当年叶先知的知己好友,如人民军总后勤部部长周炳坤,人民军第六军军长伍则凯等等。
“目前,下面还没有这方面的报告!”齐江波实事求是道。
林逸轻松一口气,吩咐:“政府方面让安全部的蒋坚部长多注意一下,军队方面你们政治部要多注意一下,你们两个部门对此事,要相互通告,相互协作,有什么情况可以向我报告,也可以向人民党纪律委员会主任林春礼汇报,原则是不冤枉一个人,不抓错一个人,有根有据,铁证如山!”
刘江波恭卑地点头,这时,吴命陵与朱达两人同时走进来,两人上午离开林逸办公室后,均好好地睡了一觉,满脸笑容的他们见林逸阴沉着脸,不由疑惑地望向齐江波。齐江波向两位部长礼貌地点头,压低声音道:“叶先知投敌了!”
吴命陵与朱达惊得目瞪口呆,两对眼睛齐望向林逸,林逸却转向齐江波问:“另一则消息是什么?”
吴命陵与朱达沉默下来,两人还在消化叶先知投敌事件的消息,各自思量着此事件对各自部门的影响,以及对此事件,各自部门应承担的责任。
齐江波赶紧接着林逸的问话回答:“另一则消息是人民军第七军政治部发来消息,第七军抗击联军第五集团登陆取得重大胜利,歼敌五千余人,联军对目前的战局无力回天,派出了一个停火谈判小组,希望与我军展开全面停火事宜的谈判!”
第七军抗击联军登陆战胜利的消息,吴命陵与朱达也是刚从各自的情报渠道得到,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林逸办公室,便是来报喜的。可谁料,不等他们报喜,却先听到了一喜一忧的两则震惊消息。
“好啊!联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