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琼月回来,这才起身来寻。
可是没料到,就连跟着沈琼月嫁过来的六个丫头,也只有一个留在了院内,其他几个全不见了踪迹,赵焕转身怒瞪着那留下的丫鬟:“你到底说不说,你家郡主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这丫鬟被赵焕指着鼻子问,仍是不慌不忙的回话。
这可将赵焕气得不行,偏生他还发落不了这丫头,正当他气愤难耐之时,几个丫鬟搀着受伤的琼月郡主回来了。原本生着气的赵焕见着琼月这情形,气也不生了,连忙上去接过了自己的妻子,一脸心疼的:“怎么这样了!快去叫大夫啊,还愣着做什么!”
说完又连忙抱着人回屋去了。
院内也没人敢闲着,找大夫的找大夫,打水烧水的,准备伤药的,最后惊动了秦国公夫妇二人,国公夫人也跑去探望。
等大夫看了伤势,说是受了内伤需要静养,琼月喝了药沉沉睡去,赵焕跟着国公夫人到了外头。
“你是说郡主是被炽儿那边的人伤的?”国公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焕。
“她起夜听着外头有动静,就好奇的跟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一路跟到二弟的院外,听见二弟院内有奇怪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被人伤了,好在手下丫头会些功夫,这才没出大事。”
说完赵焕眉头紧锁,脸上皆是不悦的神色:“娘,要不让二弟搬出去吧,先不说他私下铸箭,此事若被人发现,秦国公府上上下下谁人能解释得清?”
可国公夫人终归是不舍,拍着大公子的手背劝慰道:“可是那终归时你二弟,铸箭之事他也答应了我,以后不会再做。”
“娘,现在不是我为难他,且二弟会与秦不赫同谋,少不得是让秦不赫拿捏了什么,若是让他继续呆在府中,他日再拱手把爹给拱了出去,那你觉得,爹要是知道了此事是因二弟而起,又会怎么样?”
国公夫人闻言,心下有些动摇,且不说私下铸箭是个什么罪名,捅到国君面前,少不得正个秦国公府都要脱一层皮,但就赵炽与秦不赫合谋一事,就已经与秦国公府站在了对立面上。
国公夫人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厉害,只是心里仍有几分骨血的不舍,最后叹了一声,与赵焕说道:“我想想怎么和你父亲说吧,夜深了,你也去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