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龙壑执行得相当完美而且彻底,也让她见证到龙壑心思之缜密。到处都设有落脚的秘密基地,这让官府很难寻找到他的踪迹。
“放手一搏啊!”龙壑回道,手一放,白色信鸽飞翔而去,很快地便消失在空中。
“放手一搏?”薛又星收回视线。龙壑似乎又打算翻云覆雨了。“你在计划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过几天后你就会知道。”
她眼珠儿一转,再问:“那你知不知道官钰被下放苍松县之事?”
“知道。”
“还有,到处都在为你抱不平,外界都在议论,说官钰中毒之事其实是一桩诬陷案,是为了拉下‘日月寨’,也因为如此,‘日月寨’的名誉又回到正义的一方。”
“毒,本来就不是我下的。”他勾唇笑。
“但你也做了事。”薛又星却回着。
“什么?”他不解。
“你唆使朝廷友人为你护航,在皇帝耳边不断地为‘日月寨’说好话,再加上白戏墙出了宫,无法阻止你的朝廷友人们对皇帝的怂恿,于是给了你绝佳的机会翻身。”
薛又星果真蕙质兰心。“我若不用心,‘日月寨】早就不存在了。江湖险恶,官场恐怕更为可怕。”
“你明知官场更加险恶,却还是执意要夺‘忠勇王’?”
他敛眼,回道:“是的,我不会放弃。”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强取‘忠勇王’是另有目的,你跟白戏墙究竟有什么仇怨?”
龙壑顿了下,而后道:“白戏墙以打败我为乐。”
“你跟他,一个在武林称霸,一个是皇帝身旁的宠臣,两方相距遥远,如何结下仇怨?”
“我跟白戏墙,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龙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真相。
“啥?!”薛又星大惊!
龙壑不再对她有任何的隐瞒,说道:“我母亲拥有倾国倾城之姿,十八岁那年嫁给我父亲——上上任的‘日月寨’寨主笼耀。然而,父亲却因为是江湖盗首的身分,一直自惭形秽,总觉得匹配不起我的母亲,于是在我出生之后,便离家,消失无踪,后来由我叔叔龙逍接任寨主一位,胡作非为。至今我仍寻不到我父亲的下落,甚至不知他是生还是死。而我母亲在我出生满月后,就立刻出寨寻觅我父亲,却在途中遇上一位朝廷大官,他将我母亲带回京师。大宫一开始的强迫,而后的纠缠,加上我母亲寻不到父亲的无奈使然,最后,他俩也成了亲,生下一儿一女。三年前,我母亲往生了。”嗓音,低低冷冷。
薛又星听完后思绪紊乱,须臾后,才又问道:“既然你与白戏墙是异父兄弟,那又为何要互相残杀?”
“白戏墙一直以来就在暗中找我麻烦,他是想为他生父讨颜面。他清楚母亲心底深处最爱的人依然是我父亲,这个事实让他们心生芥蒂,再加上白氏父子见‘日月寨’在武林中壮大,而且呼风唤雨,因此白戏墙亦不甘示弱,决意在官场中出头,掌控权力,以便灭了‘日月寨’。既然双方心有不满纠葛,仇怨自是愈结愈深。”他回应,表情也是不愿示弱的。
“可,你与他,明明是兄弟啊!”
“既然互看不顺眼,何必去牵连血缘?”龙壑清冷一笑,对峙的气氛一点儿都没有消褪的意思。
“你的神情,好恶。”他森寒的俊容让她打了个哆嗦。
龙壑眉心一锁,幽深的眸光却更冷。
薛又星心悸,努力想缓和肃杀之气,柔声劝阻道:“这样的对峙并不有趣。平静不是比较舒服吗?何必跟他闹上?”
他懂她的想法,就是要以和为贵,但……“不,我不会放弃‘忠勇王’之位。放弃的话,如何跟白戏墙周旋?”
“可是强抢‘忠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