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苦笑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陆一鸣宁可让这些钱长毛,也不往出花呢?”
“那谁知道,可能是他脑子进水,锈到了吧?”
“不对!”
要是想不透这点,就没法儿找出陆一鸣事件的真相。
陆一鸣在被抓前,跟霍青说的一番话,很耐人寻味。他对京城秦家的家主秦无绵,是又爱又恨,就是秦无绵毁掉了陆一鸣的一生。偏偏,陆一鸣还想着跟她同床共枕……那滋味儿,真是让人这辈子都难以忘却。
秦无绵,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着魔呢?陆一鸣这样利欲熏心,处心积虑地搜刮钱财,应该全都是为了这个女人。不对呀,可他的家中还有那么多的古玩字画、还有长了毛的十几个亿,也没有送给秦无绵啊。
这只能是说明一点……霍青喃喃着,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你们说能不能有这样的一个可能?那些古玩字画、还有假钞都是秦无绵给陆一鸣的,让陆一鸣给消化掉。而陆一鸣,他还算是有点儿良心,宁可自己搜刮钱财给秦无绵,也没有把这些古玩字画、假钞投放到市场中去……”
“啊?”
这可是一个超级大胆的假设,既然顺着线索什么也调查不出来,就反过来调查。这样,也算是一种逆向思维。
伍尚魁吓了一跳,吃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伍尚魁做事也算是光明磊落,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赝品、假钞,足以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却没有把它们变成现金,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是啊。”燕三也道:“这样捞钱多快?陆一鸣也不至于处心积虑地搜刮钱了。”
“我这只是一种假设,反正我觉得陆一鸣的事情,远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样,伍哥,你有两个任务,调查陆建生,再就是用瓷瓶去吊老白的胃口。老白是这方面的行家,他欲言又止的,肯定能够从他的口中探查出什么线索来。实在不行,咱们就再用点儿手段。”
“行。”
伍尚魁点点头,又苦笑道:“对白学究用手段,恐怕是不太好用。这个家伙,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迂腐、顽固的老学究。除非是他自己说出来,否则,你就算是把他的老婆、孩子都给抓起来,他都不会在乎。”
霍青道:“呃,那咱们见机行事吧。”
“好。”
“三哥,你家是沈羊市的,距离京城比较近。你在京城的周边,还有一些地市都打听一下,看有没有这种赝品、假钞流入到市场中。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兴许是能从中摸出一些线索来。对了,还要盯着点儿京城秦家。”
“没问题。”
伍尚魁和燕三都起身离去了。
霍青看不到,但是他能够隐隐地觉察得到,在幕后有一双黑手在操控着陆一鸣的事情。而陆一鸣对秦无绵又爱又恨,这辈子恐怕都没能摆脱了秦无绵的“阴影”。秦无绵是秦家的家主,这得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反正,秦无绵跟陆一鸣的事件脱不掉干洗。
其实,陆一鸣死了,就算是给窦智报了仇,赝品、假钞都跟霍青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可是,这一件件事情就发生在他的面前,如鲠在喉,如芒在背……这要是不弄清楚,霍青连睡觉都不踏实。
还有一点,谁还没有个好奇心呢?越是遮遮掩掩的,他就越是想揭开谜底!
赛神仙茶、金店的事情都不用去担心了,霍青驾驶着那辆二手捷达,来到了华泰大厦。刚刚走到门口,张泉州和几个保安就立即打了个立正,高声喊道:“霍秘书好!”
霍青笑骂道:“你们咋的,吃枪药了?”
“哈哈,陆一鸣倒台了……你去看看范建生、何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