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s坦克上的机枪被工程师更换成了mg-34,威力更足。临近基地使得不必担心弹药的问题。于是密集的弹雨把整个阵地都覆盖了。
“啊!”河野惨哼了一声,一发子弹打在了他的手臂上,立即把他的左前臂直接撕了下来,喷出来的血瞬时把身旁的黄土染成了红褐色。
“手榴弹!”他身旁不远的参谋甲贺鸣一大声的喊道。
立即有三个士兵爬了起来,抱着迅速捆拢的手榴弹矮身冲了过去。但密集的弹雨瞬间淋透了他们的身体,只带飞了一片片的红色的血迹。另外两名匍匐过去的士兵也没有逃脱弹雨的倾泻,一二十辆坦克交错冲来,互相守备防护,在空旷的原野上不似巷战中,根本没有死角。偶尔的疏忽也被跟随过来的士兵补足了。
“是支那人!”河野终于亲眼看到了一个士兵的面孔,不是通过一开始就被弹雨打碎了的望远镜。那个士兵的脚就在他的脸旁,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
“呯”
河野苍白的手臂下的笔记本上,一个苏俄的字样还没有完成。
甲贺鸣一躲过了第一波的钢铁洪流,但没等他召集幸存的士兵,又是十几辆坦克出现在眼前。
甲贺看了看追着逃跑的士兵开远了的那十几辆坦克,再回头看看正一步步驶近的钢铁怪兽,不由长叹一声,举起了河野的指挥刀冲了上去。
机枪扫过,甲贺无痛觉的直接倒下,倒在了坦克前进的履带下,瞬间又被碾成了一团花泥。
“前方两公里发现敌军辎重部队!”一辆指挥坦克上传来了前边侦查人员的汇报。t-26上没有电台,很是不方便,孟享只好另外生产,让他们自己携带上轻便的电台。但除了指挥坦克上,其他的还没有全部安装。
三根小旗伸了出来,比划了几个旗语。35辆坦克又聚拢在一起,向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后边的士兵也纷纷跳上了后边驶过来的军用卡车,一起随行。只剩下一辆损坏的坦克被两辆卡车上下来的工程师和猪战士紧张的修理着。
半个小时后,再另一片鲜血染红的土地上,只有十几个士兵在打扫着战场。
远处,一团黑烟伴随着轰鸣直向黄河岸边扑去。
两个小时后,日军正在渡河的部队受到了装甲炮火的袭击。两座浮桥都被炸断,已经过河的两个大队在已经架构好的简易工事下,暂时阻挡住了不明武装的袭击。
但仅仅是暂时而已,半个小时后,又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袭击,密集的炮火一时间竟然盖过了对岸支援的日军火炮。
“还是大口径火炮威力大啊!”远在基地中心听电台直播的孟享不由感叹道。坦克好是好,但人手不足,眼下的三十多辆坦克已经是所有的了。而且现在的坦克炮的威力比火炮还差了点。担心炮火吃亏,孟享特地又派出去了他那超编规模的炮营。
t-26s的装甲虽然加厚了,正面装甲有25毫米厚,但其他面的薄装甲对于步兵武器的攻击还是有一定的危险。不明白究竟危险多大的孟享干脆就停止了坦克的进攻,让已经支援过去的火炮营的75野炮先轰了起来。
随后赶到的六门德制的105毫米le。fh18榴弹炮立即对河对岸的日军火炮进行了压制。
毫不吝啬炮弹的炮击获得了很好的效果。半个小时的猛烈炮击后,当对岸炮火开始沉寂的时候,三十三辆坦克又一次启动了轰鸣震耳的发动机。
钢铁履带压碎了一切炮火已经洗礼了一遍的生物制品。缠绕在履带上的小肠并不能阻挡履带轮的转动,鲜血浸湿的土地也不能凹陷履带的钢板。
支离破碎的简易工事已经挡不住了弹雨的浸透。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一时间竟然盖过了已经不多了的惨叫声。
对岸的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