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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2 / 5)

孔示人的男人,是极少会表露自己的疲惫和软弱的。

他是真的,看够了这些生死离别。

时至今日,霍皙才不得不承认,她恨他,也爱他。爱恨入骨,便是你和他的命运。而她能做的,就是在他痛到极点的时候,给他一场安慰而已。

爱恨,撕扯,纠缠,离散,总之,这辈子都逃不开了,……

这一晚和在南京不同。

不是急切发泄,不是粗暴对峙,而是真真正正一场久别重逢的温柔体验。

沈斯亮一寸一寸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是裤子,最后是背后内衣上的带子,他捉住她的脚踝,让她圈在自己腰间,她腿部线条极美,纤长,柔韧,他挺进去,她弓起后背,发出一声沉闷呜咽。

他把手垫在她脑后,手指插进她微湿的发中,卧室黑暗,霍皙听到他低低的说:“今天梅府唱的是虹霓关。”

霍皙小声喘息,说,我知道。

沈斯亮笑了,随即更为激烈动作,他知道她记起来了。

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她二十岁。

零九年的初夏,军区大礼堂有一次文工团义务的京剧票友会,很多大院儿里的首长都在场,晚上大家图凑个热闹,武杨的母亲又是那天晚上的A角大青衣,一帮孩子去捧场,沈斯亮也带着霍皙去看。

霍皙长在南方,接触评弹一类的多些,对京剧不太了解,可北京的孩子不一样,从小受家里耳濡目染,多少都能学着唱腔装模作样的跟上两句,台上的演员油头粉面,唱完昆曲唱花脸,底下鼓掌,台上敲锣,好不热闹。那天演的最后一出,正好是《虹霓关》,从礼堂出来以后,天色大晚,意外下了暴雨。

沈斯亮的家离大礼堂只有二十分钟,送霍皙回家,却要四十分钟。

俩人心照不宣一起回了他的公寓,他拿干净的毛巾和衣服给她换,她在浴室擦干头发,换上他宽大的衬衫,调皮学着晚上听的唱腔,学着里面丫头,甩袖子从里面出来。

他笑着逗她:“人家头上可是要贴片子,穿上彩鞋彩裤的,你学的太业余。”

她嬉皮笑脸迈着武生的步子在他面前晃,两条腿又白又长,看的沈斯亮心猿意马。

他搂着她的腰,一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蹭着她的鼻尖意味深长:“二朵儿……”

窗外瓢泼大雨,浓重惊雷,一切都发生那么顺其自然。

她是第一回,敏感的厉害,稍稍动一下就紧张万分,他哄着她把腿打开,她哭的鼻尖都红了。

“呜呜……你出去……我害怕……”

沈斯亮诱哄着她:“不是不疼吗?乖,听话。”

霍皙小心翼翼,迷蒙着眼睛,依言慢吞吞打开腿。

刚刚分开一点缝儿。

沈斯亮一个俯身,霍皙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上冲,一下叫了出声,那一声儿,细细软软的,带着她特有的娇媚,他在她身上作祟,咬她粉嫩饱满的身体,偶尔温情,会用舌尖缓慢的去舔。

那时候二十岁少女的身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一切都正好。

发育的正好,生涩的正好,娇媚的正好,对情事的追求和大胆也正好。

霍皙没有可以忍住自己的羞耻呻吟,她觉得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她喜欢他,爱他带给自己一切疯狂的感觉,她也想让他听到,看到,那时候的霍皙,毫不掩饰自己对沈斯亮的喜欢,对他的觊觎。

到了最后,他磨着她的嘴唇轻缓问她:“二朵儿,还好吗?”

霍皙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满目春色,极尽媚骨。她伸出手,又偏偏带着几分孩子的稚气。

“咦?你刚才也没嚷?怎么嗓子都哑了呀。”

她问的真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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