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寒冷的冬天下班了,脱下西装,换上平底鞋、牛仔裤,戴上女性很少见的条绒棉质棒球帽,扎起马尾刷,戴上随身听,斜挎休闲包,走起路来头发在脑后一蹦一跳的,董事长在身后喊:“别让青春闪了腰啊。”哈哈大笑之后,又是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那时可真是青春。
当时的甲A联赛还火着呢,逢球必看的我在单位是少有的女球迷。在节假日值班时,工会主席会朝值班室喊一嗓子:“开踢了啊,小J快来看啊。”于是我会痛痛快快地跑到工会和男同胞们一起激动呐喊,听到值班电话响,再迅速跑回值班室。那时的心境真是灿烂。
早上写字楼里电梯太挤,为了赶时间,我会从一楼走楼梯一直走到十七层,走到九层时会休息一下,然后就是气喘吁吁地坚持了,其实也是顺便锻炼一下而已。中午休息我会跑去保龄球馆,那时的保龄球馆在青岛市都有些饱和了,太多了,打一局竟然是一顿早餐钱,太划算了,再加上这是我们集团自己的在岛城最高级的保龄球馆,凭借同事关系,我们可以拿到好多优惠票。叫上一两个同事,中午打上几局,虽说成绩不怎么样,但最起码当时还被同事评了个“最佳姿势奖”,哈哈,那时可真是健康。
上高中时被姐姐硬扯去学国标舞,其实是当她的舞伴而已。她逼着我学男步,结果很惨,只学会了一点儿。没想到这一点还真管用,单位里组织娱乐活动,女同胞们太多,我正好充当男士带她们跳几步,反正她们也不会嫌我舞步生疏,只要开心就好。想想那时确实开心,不会在意很多事情的。
之前的我会变着花样编织各种好看的毛衣,喜欢被同事夸手巧的感觉,给外甥女织的蝙蝠袖的各类小毛衣还被邻居们竞相拿去当样板模仿,很骄傲的感觉,看似虚荣但很真我。
短短的几年,我已再也找不到这些感觉了,不再钩织毛衣,不再打保龄球,不再美容,不再跳笨拙的舞步,不再看足球,不再蹦蹦跳跳……前几天老妈还说:“我怎么看你皮肤比你姐姐还老,这么老相。”弟弟说我早已跑步进入黄脸婆时代了。是的,这几年老了很多,消沉了很多,懒惰了很多,衰弱了很多,和心境有很大的关系。虽然嘴上不承认老,但实际上身体机能确实已经在向老的方向发展了,包括心态在内。
“我走遍天涯海角找不到她,谁看到过她遇见她,快让她给我一个回答,别让我惦念着她;我走遍天涯海角找不到她,谁听说过她知道她,好让她的心不再害怕,告诉她我在等她;我走遍天涯海角找不到她,谁听说过她知道她,好让她的心早日回家,告诉她世界再大,有我牵挂。” 《寻找&;#8226;李慧珍》的歌词也是我的心声。
我一直想找回我自己,不再单纯地为别人而活,但是好难的。
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写于2006年11月3日10:30 。。
找到自己
女人失去自己已经很久了,似乎一切都由外界的评说所左右,女人很在意这些。
三十几岁的女人按理说早应不是追求理想化浪漫纯真爱情的年龄,但女人一直想要这样一份爱情。
独自一人坐在西湖边,看着一对对相依而偎从身旁经过的情侣,女人的思绪飘向远方。湖中之水似乎有一种力量在推动它一波一波朝自己前方涌来,快到眼前时又会改变方向朝女人的右方涌去,其实这只是一种感官上的错觉,这是女人心中的涌动而已。
抬头望月,近在咫尺,弯月就在湖边柳梢之上,女人依稀可以看到它的眼睛。月亮也和女人一样,在静静地看着湖水潮来潮往,在静静地看着湖边的情侣爱意百态。
柏拉图之恋掺杂了太多不现实与隐瞒,不管是何种性质的隐瞒,女人都会感到欺骗。居无定所的男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