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趁机一把抓了她的双手扯过头顶,飞快的用绳索捆了绑在床柱子上,扯下一条幔帐塞进叶落嘴里:“咬,我看你再咬,等老子玩过了,把你这一口牙都给敲下来,看你还拿什么咬。”
叶落双手无法动弹,嘴也被封住,只能瞪着仇教习表示她心里的愤慨。她宁死也不要失身给这个下流的男人。
叶落哪里知道这样拼命挣扎在这男人眼里更是别有一番挑逗的风味,更激起了仇教习的兴趣,而现在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是徒劳的死死被他按压在身下。
仇教习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心中欲火更是高涨,一把扯脱了自己的上衣,又向她伸出手来。
“刺啦”一声,叶落身上一凉,只觉天昏地暗间,仇教习狠狠地向自己压了下来,狞笑道:“本来我是想好好疼你的,可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这么特别的女人,我要让你尝尝更多人疼你的滋味,别急,外面那些弟兄都等着好好‘伺候’你……”
客栈里,龙澈与众人商议完,一刻没有耽误就开始行动。
“什么?有宫中侍卫前来寻人?”县令正在内室之中看着昨晚仇教习送来的一对宝马,一叠银票,眼中大放异彩,师爷慌张张的跑进来通报。
“老爷,不好了,这次来的这个看样子可不好对付。莫非,昨晚那小子真是……”
顿时,他们只觉身后一阵寒风吹过。
“怕什么,咱们又没为难那小……太子,只是请他好好休息,这难道有错?”县令心想,幸亏自己留了一手,没把太子爷怎么样,只是软禁,这要是假的就交给仇大老爷,要是真的,也不能就说自己对太子对不轨企图。
因为地方小,县令也没见过真正的皇家金牌,再说太子出巡,就算微服私访,能一个人不带,深更半夜的一个人满街窜?
一来是不信这就是太子,二来县令与仇大老爷的交情,使得他心里自然偏向仇家,于是太子进了县衙,被师爷花言巧语的骗进一处柴房软禁。
县令急匆匆的带了师爷来到前面,一看这里真热闹,平时难得一聚的本县交税大户除了仇大老爷全到齐了,正簇拥着一个坐在竹滑竿上的黑衣公子谈笑风生。
众人见县令到来,纷纷行礼,
终于,县令看清了那竹滑竿上青年的面孔,那样俊美无双,含着笑意,周围的一切瞬间便黯然失色。
他只是随意地倚在椅背上,带着点慵懒,与县令心中所想威风凛凛,神情肃穆,腰悬宝剑,一身煞气和高傲的宫内侍卫形象可大相径庭,县令不由又狐疑起来。
“敢问这位是……”县令问道。
一旁的傅江上前厉声道:“大胆,这是宫内侍卫统领龙澈龙大人,还不跪下迎接,将太子交出来?”
“这——”县令的小三角眼骨碌碌直转,心想,这个小侍卫看起来还有那么些侍卫的样子,但是那太子好歹还拿出了个金牌,你们不能空口无凭吧?
他内心里多么希望什么太子,侍卫全是假的,不然,就算他没把太子怎么样也终是麻烦大了,这么一追查下去,非把仇大老爷刨出来不可,那可是他的钱袋子啊,害怕,心疼,不甘心。
“凃县令,你还犹豫什么呢?这位龙大人可是皇上钦点保护太子殿下的,那年我去京城做买卖有过一面之缘,绝不会认错。”冯老爷忙上前说。
“对啊,当今皇上只有这么一位太子是皇子,那可是当成天下至宝供着……”
“要是太子殿下在本县出了事,哎呀,你们说会不会要全县的人都跟着陪葬?”
“对了,我那在京城做小吏的堂兄前些天来做客,还说当今这位太子殿下喜欢微服出巡,着实令皇上头疼,最近民间传言,他好像又出宫了,没想到是到咱们这地方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