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正好瞥见龙澈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还有身边傅江极力忍住的笑意,盛晏知道在龙澈面前要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可是班门弄斧了,何况,前面那一段,他净帮倒忙,差点害死叶落的正是他。
龙澈也不揭穿,煞有介事的点头称是感谢太子殿下的恩典。
叶落已经看出龙澈和盛晏的关系不一般,只是对盛晏居然会是太子这个身份有些吃惊,于是便随着龙澈向盛晏拜了拜。
盛晏忙上前去托叶落的手臂,口里客气道:“叶落,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经验,害得你被抓住,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伤到哪里没有?”
龙澈笑眯眯地一把搂过叶落,自己隔在了他们中间道:“落落没事了,谢谢太子殿下关心。”
盛晏直呼叶落的名字显得亲近,龙澈就偏要向众人昭告叶落是他的娘子,谁也别想打主意,就算是兄弟也不行,别的可以让,这个可不能含糊。
叶落想到自己与龙澈的约定,而且经过这一夜,两人之间又亲近了不少,她也不反感龙澈的举动,反正装就装的像些吧,任龙澈拥住自己并不推开。
盛晏一看他们毫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都这么亲近,看来真是夫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可是一想到这事情总算圆满了,自己也算是行侠仗义一回,马上就可以验收成果了,又满心高兴。
“现在该救的救了,该抓的抓了,龙澈,我命令你马上升堂审理此案,该罚的罚,该赏的赏,该杀的……”盛晏正踌躇满志的吩咐,只听身后有人高喊:“抓住他们这些骗子,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太子侍卫。”
大家闻声回头,原来是被押在后面的仇大老爷,在一片混乱中,一个疏忽竟然将他和仇教习押在了一处,两人趁人不备一直在小声的合计,越想越觉得他们被人算计,县令被人愚弄了,这分明就是要暗算仇家,什么太子,什么尚方宝剑,都是假的,这些人绝对有问题。
盛晏一看,这两个家伙还敢嚣张,上前就一人一个大脚踹倒在地,怒气冲冲道:“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本殿下不是太子,你们说谁是太子?”
这两脚下去,仇大老爷和仇教习反倒更加嚣张了,大叫:“凃大人,你看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现在又如此害怕我们怀疑,你可要明察秋毫,小人损失是小,要是大人张冠李戴,黑白不分,后果可不堪设想。”
“胡说,冯老板,周老板,王老板,郑老板他们都出言证明太子殿下身份,还有尚方宝剑为证,岂容你们信口雌黄?”凃县令心想我何尝不想救你们,只是铁证如山,为了我的小命和头顶乌纱,别怪我不仗义。
“人心可以用银子收买,尚方宝剑有谁见过,难道就不能作假?”仇大老爷抓住这重要的两点不放。
仇大老爷说的也有道理,凃县令被这么一提醒,疑心又起,万一弄错了,他的摇钱树可就斩断了,真叫人心疼,再说仇大老爷平日的确与其他商人不太友好,那个尚方宝剑么……
见凃县令脸色难看,眼珠子骨碌直转,盛晏火大,厉声道:“刁民,竟敢怀疑本殿下的身份。还有你个小县令,这点事情都分不出真假,还当个什么官?”
“我们可不像你,唯利是图。”冯老爷等人喊冤。
这两边都振振有词,凃县令只得装模作样道:“太子殿下息怒,既然这刁民如此刁钻,还是请出尚方宝剑,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尚方宝剑,别人不知,盛晏,龙澈,傅江可清楚,虽然是把好剑,可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尚方宝剑,因为那就是龙澈带的无名剑。
听县令要求再次查看尚方宝剑,盛晏不免心虚叫道:“大胆,尚方宝剑岂是你们随意想看就看的?”
傅江也紧了紧手中用红绸包裹的无名剑。
仇大老爷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