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微微一笑。
宴会一直进行了两个时辰左右,散了宴后,众臣工、命妇们便告退出宫。太后宣召了几位亲近的宗室妇和诰命夫人,到慈宁宫伴驾,因都是亲戚,没象往常那般正襟危坐地闲聊,而是架了几张牌桌,陪着太后摸叶子牌。
单独开了一桌的人都分了心思在太后的身上,同桌的人就更不必说了,极尽所能地喂牌,哄着太后开怀畅笑。
惟芳则拉着俞筱晚到一旁闲聊,还没说上两句,太后便笑骂道:“惟芳,别躲到一边,知道哀家眼神不好,快过来帮我看牌。”回过头,好似才发现俞筱晚,又改了口道:“不用你看了,让宝郡王妃来帮我看牌吧。”
楚太妃闻言丢了一张牌,回头嗔道:“怎么,想跟我抢孙女婿?”
太后直笑,“借一借总可吧?”
俞筱晚忙坐到太后身边,小心地看牌。原还以为太后会乘机说些什么事,哪知太后只是随口问她汝阳好玩么、学了些什么、相公对她好不好之类,然后便专心打牌了。
玩到戌时初刻,太后觉得乏了,众人才告退出宫。只是在临走之时,太后对俞筱晚说了一句,“你性子文静,以后多进宫来陪陪惟芳。”语气显得亲昵又和蔼。
俞筱晚受宠若惊般地连声应下,心里却道:没事我是一定不会进宫的。
待人都走后,太后疲惫地歪在引枕上,凝神寻思了片刻,又让魏公公将紫衣卫副领送上的贺礼拿过来,仔细看了一番,越看怒火越盛,一扬手,将那只紫檀木的匣子打翻在地,玉璧瞬间碎成几瓣。
魏公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轻声道:“太后息怒,何必为了一个臣子,气坏了您自个儿的身子呢?”他细看了几眼这玉璧,实在没发觉哪里不妥。
太后挥了下手,魏公公忙将碎玉拾进匣子里,搁到了不起眼的地方,又折回太后身边,拿起美人捶,轻轻帮着捶腿,一面轻声问道:“时辰不早了,太后可要安置?”
太后摇了摇头,“你去看看,巽回来了,让他立即来见哀家。”
魏公公立即领命退了出去,太后凝神思索了一番,抵不住困意,打起了小盹。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禀太后,巽回来了,他受伤了,还、还带回了一封信。”
信封的一角还沾上了血迹,可见巽伤得不清,太后展开信纸、草草一阅,当即大怒,一掌拍在一旁的小几上,“为人臣子的,居然敢威胁哀家,真是可恶!”
俞筱晚回到府中,先跟君逸之去看望了大哥,回到梦海阁,梳洗罢,安置下来,才说起了紫衣卫副领之事。君逸之搂着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道:“我知道,他今日是先去的金鸾殿。”顿了顿道:“他的武功的确非(提供下载…3uww)常高。
“哦。”对这个忽然出现的紫衣卫副首领,俞筱晚并没太大兴趣,她的兴趣是那份贺礼,因为她那时正坐在太后身边的小锦墩上,位置比太后的凤榻矮些,目光向上,自然能看到太后转瞬即逝的怒意,“就是一块玉璧,可是太后却十分生气的样子。我后来又仔细看了几眼,不过就是块上品的羊脂玉璧,若是会惹太后生气,必定是它的喻意。”
她说着拉了拉君逸之的衣袖,小声道:“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君逸之不答反问,“晚儿想了一整天,应该有结论了吧?”
俞筱晚嗔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道:“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愿意同我说
君逸之忙喊冤,“冤枉啊娘子大人,那贺礼我瞧都没瞧见,怎么推断呢?你若是说……唉,之前紫衣卫的确是好些年没出现了,但今日是太后的五十整寿,不同嘛,他们来拜寿也是为人臣子的孝心。但你若要问意义嘛,我猜不出。”
俞筱晚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