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的腦袋壓得更低,是她鑽牛角尖了,可是她真的害怕。
「害怕?」喻蘭洲問。
那顆在晨光中毛茸茸的小腦袋點吧點吧。
「我保證縫的一點疤都看不出來。」他握住了她的手,在紅綠燈前看了看,見指甲都短得陷肉里去了,心疼地撫著。
「如果是真的,我能挺住,我不會做極端的事。」她乖乖讓牽手,話也說得很乖巧。倒是不怎麼在意疤有多明顯。
喻蘭洲一直覺得這姑娘就是一朵向陽花,永遠永遠都朝著太陽,永遠永遠都是花田裡最最生生不息的小花。
「恩。」他壓著喉嚨低低應了聲,心口掀起大浪,手指收了收,生怕她離開。
「如果是真的,你別像以前那樣,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小姑娘摳了摳他手上的肉。
還說……
小喻爺真不喜歡聽這些,可始終耐著性子,他久久沉默,鬧鬧要一個承諾,把他手摳疼了。他拿開手,把掌心的汗往褲子上擦了擦,喉結上下滾了滾,又攥住她的爪子。
「不會。」
一個柯蓮一個鬧鬧,時光好像重疊了,可卻又是那麼不同。現在,他在國內,陪在她身邊,從發現到安排手術到手術這天他全都在,他全都知道,而且是第一個知道的。
他一直很清楚一件事,柯蓮和彭鬧鬧是不一樣的兩個女孩,從頭到腳沒一點相似的地方。所以他絕對不會走回頭路。
「我會一直陪著你,就算是真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小喻爺親口說出彭鬧鬧執著的這份假設,「你擔心的事我不會做,那不是我該做的,你放心。」
如果有那麼一天,他根本沒時間沮喪,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救他姑娘,要哄他姑娘,要趕緊把婚結了把這丫頭刻在他戶口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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