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剧,却让他有些犹豫起来。若是因此而让历史改变,那自己在这时代唯一的优势都没有了。
转念又想到,自己已经比同时代的人多了一千多年的经验和知识,或许改变历史对自己并没有那样重要。想到这里,脑海中却忽然闪出素娥那含泪的双眸,心中砰然一挑,又觉得不去改变什么而只是守着这些已经把命运拴在自己身上的人,恬静地生活下去,未尝也不是一种幸福。
改变历史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都无从猜测,倒不妨不去改变,努力享受安逸的生活,守着家人亲人安逸一生。
思绪纷杂之际,一段杨家将的故事已经讲完,只听宋徽宗大为感叹地道:“杨业乃是我大宋名将,深得太宗喜爱,其家人常年镇守雁门,于我大宋的确功勋颇丰。只是如今子孙流散,到叫人感慨!”
李成看时机已到,便有心举荐杨志,却不敢太过明显。反正杨家将的故事还远远不到讲完的时候,只好不露痕迹地道:“微臣倒是听说杨业后人如今虽然败落,却还是不忘祖业,依旧承袭旧业。皇上若想知道,微臣立刻便去查找。”
徽宗摇头道:“这倒不必着急,你慢慢查找便是,不要被地方知道,免得再生事端。”
李成闻言心中有数,急忙拱手道:“微臣明白,这件事自然是要私下查找。皇上放心便是。”
宋徽宗这时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黑牛的事情,指着殿内书案上的字画,点头笑道:“爱卿既然不同书法,便随朕在宫内走走,你的皮影和故事都可以让朕觉得很新奇,看来西域的事情的确不是中原之人可以想象的。”
李成看了一眼天色,外面已经不早,天色眼看就黑了,若是再不回去,家里的人一定非常着急。不觉悄悄地打量着殿内的内侍,待看到张公公小心地侍立在御座旁边,正想做个暗示什么的,让他出去给孙园送个信,让家里安心。
看到李成的样子,张公公立刻明白李成的心意,在旁边轻轻地笑道:“皇上,时间不早,李大人的这次匆匆进宫,乃是因为黑牛一案而来,家中必定焦急难安了,李大人恐怕早已想回去报个平安了。”
宋徽宗正好看到李成目光乱走的样子,听到张公公的话,忍不住笑道:“爱卿在殿内寻找什么?这殿内若是有什么你看上的,尽管拿去罢了!”
李成大为尴尬,忍不住勉强笑道:“皇上英明,能够信任微臣,微臣甘愿为皇上肝脑涂地。虽然家中的确担心,但是李成并没有性命之忧,晚些回去并无妨碍,家中乔氏合卺之礼能得陛下赐酒早已感激涕零,何况晚些时候回去。”
宋徽宗连连点头叹道:“是朕没有想起这些到让爱卿家中担忧,真是欠妥了。时间不早你明日让所犯家人前去开封府便是,早些回去吧。”
李成闻言,心中巨石放下,急忙跪下谢恩之后匆匆退出大殿。走出大殿,这才发觉时间不早,已经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想起家里人对自己的重重担忧,李成便顾不上再去考虑其他,登上一直守在宫门外的马车急匆匆向外城赶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刚走进巷口就看到李安挑着一盏灯笼焦急地张望着。手里的灯笼在漆黑的夜色中迎着寒风摇摆,微弱的光亮却没有带来多少暖意。
看到马车驶来,李安焦急的声音,常常地松了一口气地道:“是官人回来了?老天保佑,果然是官人!”
孙园立刻应声道:“官人没事,大家放心吧,李安,快去报知大娘子,官人回来了!”
素娥带着锦娘和秀娘,这时刚回到屋内。锦娘上前替素娥脱掉身上的青缎斗篷,低声地劝道:“大娘子,官人福大造化大,皇上绝不会听信谗言的,您就回来等消息吧,李全在外面,他办事还是十分稳妥的。”
秀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