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帝要作诗赏给自己,忙起身站立,这可是无上的荣誉,想到将来万丈辉煌,心中对于刚才赵玹的羞辱,已烟消云散。
高宗撸下微微留起的胡须,看着周围皇城巍峨的景色,心中也书抒发起了意境,脱口吟道:
“青心可照日月,
哇~,这评价多高,说明自己在皇帝的心中多么高尚,多么忠贞,听到这第一句的秦桧不由对自己战战兢兢,奔走在金宋两国间议和的辛苦之心有了回报,而感动涕零。“
“勤勉可比朝光。
会之气节高亮,(秦桧字会之)
屁股可挪阴阳。
“噗”~~高宗诙谐地把赵玹论断加入诗中,让众人大笑莞尔。
赵玹更是拍手道:“父皇威武,真是把儿臣的心思说的淋漓尽致,佩服,佩服。”
“哈哈,秦相不必恼怒,朕也是被皇儿逗得身心愉悦,拿爱卿做乐,实属罪过,会之当可一笑了之。”高宗难得有心情的赋出歪诗一首,确也是怕这个爱相心中生气,便出口劝解道。
秦桧何等玲珑人物,自己是心情全部装入了一分为二的心房中,一边是恼怒,一边是笑意道:“陛下作得好诗,微臣必当裱起,挂于府内,今日看到陛下如此高兴,身心舒泰,天下百姓也自然高兴,赞颂龙恩。”
这个口如蜜汁的丞相自然是把高宗的心思揣摩透彻,一翻奉承,也让赵构更加高兴,传了太监,拿来金银细软,赏赐给赵玹和秦桧。
高宗看时候不早,也是遣散了秦桧和几位大臣,看着远去的爱卿们那晃动的臀部,也是对赵玹的研究深有所悟。
尽兴游笑的两兄弟见已无乐趣,便要拜别父皇,确听高宗说道:“皇儿,你心性欢乐,朕也是高兴,但这种戏弄大臣之事,以后还是尽量少为,治国不比玩乐,会让这些臣子寒心,生出退却之意。”
赵玹悠忽地把笑脸收起,他能听出父皇话中的意思,生在帝王之家,自己又是高宗唯一的儿子,以后的大好社稷便要来抗起,可他就是听不惯每次在朝堂之上,这个丞相懦弱的言论。
提到整天欺负父皇的金国,从小便在对方的金戈铁马下逃命四处,这个丞相又力主议和,凭什么,别人弄的你不高兴,自己还非要装出笑脸相迎,这可不是让人家捏着那里软,就喜欢捏那里吗?
想到这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赵玹出声道:“父皇,那金国如此可恶,整天让大家都不高兴,儿臣如果长大,定也叫他们不高兴,这天下之大,他们欺负谁不好,非要欺负父皇。”
高宗爱怜地抚摩着两个儿子道:“皇儿有心,这金国无恶不做,当年虏走朕得皇兄,宫廷后妃、宗室贵戚、大臣约三千多人被金人押到北方,真是大宋百年耻辱。
“可是金国兵强马壮,难以抵挡,这段血海深仇难以得报。”说到痛处,让赵构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赵玹瞪大一双圆眼听完父皇的话,突然开口大笑起来。
这笑声让周围的小太监和赵璩都惊骇不已,敢在高宗说出金国凌弱,皇家丧尽之时笑闹,简直是不知死活了。
可高宗并没有发怒,深爱赵玹到骨髓的亲情只会感到奇怪,便出声道:“皇儿为何发笑,你难道不认为这是国之恨,国之耻吗?”
赵玹道:“父皇,儿臣闻听皇叔,皇伯被抓,自然也是心中哀叹,心中不高兴,可这不是更能激发朝中之将为了救回皇亲,奋勇杀敌,百姓反抗吗?”
“儿臣大笑,只是在笑这些金人不知我朝威武,任意践踏着人民,他日待大宋强盛,定将踏破他们的都城,到时候,定叫他们后悔不已,为惹怒大宋群臣不乐而痛苦。”
高宗有些吃惊地看着年仅十岁的赵玹,不相信他能说出这翻话,可真正迎回皇兄,那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