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景湛眉毛一挑。原来是那个老头子,估计是惦记这跟他下棋吧!“哦!我知道了。”
但别人还疑惑着呢!这解惑的重任自然是落在景湛身上了。
“围棋大赛的时候,答应他去他家下棋玩玩。”
“围棋大赛,景湛说的可是最近才结束的高中生全国大赛?”精市美人的声音有些迟疑。如果真是的话,他这个哥哥当的也太失败了。竟然连弟弟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都不知道。
“嗯!是昨天才结束的。”(景湛,乃可知道乃那漫不经心的口气让本就自责怨念不已的精市更多了一份尴尬。不过美人脸红尴尬也是非常有风情的一面。咳咳!某楼果然够恶趣味!)
只是礼节性的询问一句。跟本就没有抱希望的幸村爸爸在得知景湛得了亚军后,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景湛感觉发毛睁大紫眸看回去才警觉收回目光。
但是才从幸村爸爸的眼光中解救出来,景湛就给幸村妈妈的激动的手缠上了。
这家人都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围棋赛吗?不就是一个亚军吗?至于吗这?
我现在宁愿跟幸村家的那只老古董爷爷待在一起。
一路跟在自家爷爷的座驾后面,悠哉悠哉的吹着口哨一路到写有手冢狂草的宅邸前。
才按门铃,以为华发的老者就迎了出来。
手冢太一跟自家爷爷扯了一会儿,就转向他了。
“好小子,竟然连人都找不到。”假装的厉声中没有一丝严肃,倒是有些被逼出来的委屈。
景湛有些无语了,不要在一个正直花样年华的美少年面前装嫩的说。
“这人不是都出现在你这里了么?再说我不是给了你手、、、”景湛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没摸到自己的手机。今个儿压根就没带身上。
手冢太一到是很喜欢看景湛难得的糗样。景湛别了别嘴“不是昨天才见过么?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急着找我。”
“打铁要趁热。”手冢爷爷只说了玄乎的话,就跟自家爷爷寒蝉去了。
手冢太一找景湛过来当然是来下棋的了。不过却不是跟他下棋。
当景湛笑的轻浮看到冰山冷着一张臭脸坐在棋盘对面,笑的那叫一个欢啊!
没办法,情敌的失意就是他的得意。
大家应该能原谅他的幸灾乐祸吧!
看他的脸,此刻定是比南极的冰山还冷冽。感情这不是打铁趁热,而是吃凉趁冰来了。
可是手冢老爷子,乃都没有问我现在想不想吃冰!
“国光,你们年纪差不多,下几盘切磋切磋。”话是对着他家冰山孙子说的,可您老对我挤眉弄眼干什么啊?
哎!可怜的冰山啊!你就随你家爷爷的意愿一头载进围棋的世界得了。嘿嘿!那样的话,你就应该没有接近我家不二的机会了。
大家都说这情敌战场相见分外眼红的说。今天这棋盘就是我们的战场。
你做好牺牲的准备没。
景湛冷笑两声,执起黑子,重重的往棋盘上一落,往前一推。
一改以往棋风,今天他要打开杀戒。
毫不理会手冢太一投过来的视线。景湛步步紧逼,一丝后路都不留给冰山。
冰山的兴趣不在围棋上。那经得起景湛的这般厮杀。不长的时间就给完败了下来。
听到冰山低头说着那句“我输了”的时候要不看在还有两个老头子在,景湛此刻定的吹口哨庆祝胜利。
“咳咳!”景湛笑的越加开心,却偏装严肃。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一个为放到棋盘上的黑子掰把玩着,给这份假装出来的严肃大打折扣。
“承让了,虽然这局棋是我赢了。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