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烟浅笑不语,等回了京兆尹府衙,便瞧见国舅夫人还跪在衙门外,如今天色渐暗,外头刮起飕飕的冷风,眼瞧着国舅夫人那双眼不停地流泪,而后凝结成冰条黏在红肿的脸颊上,远远瞧着凭添了几分地喜感。
张宗看着慕梓烟,“这国舅爷不是去告御状去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不过如今怕是要半身不遂了。”
“啊?”吕娘子看着慕梓烟,“定然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
“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慕梓烟冷哼道,“国舅夫人的那张嘴我瞧着倒是很鲜艳啊。”
“鲜艳?”吕娘子直视着,青紫红肿,半张着,根本无法合起,这也叫鲜艳?
张宗看着她,“哼,是要以儆效尤,否则日后不是会变得更猖狂?”
“张大哥说的对。”慕梓烟点头应道,世家的夫人自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