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口中爬出。满脸深红,一身泥土,满身疲惫之色,看来这洞内温度却是不低,这人能坚持处如此长的时间,这耐力自是不凡。但是从那眼神之中,林易看到却是充满极度兴奋。却见他右手中和下去之时,依然是一把黑色铁铲,左手却是多了一个尿盆大小的袋子,袋子是热气腾腾,看来这袋子绝对不凡,这袋子不知装的是何物,更是让林易感到好奇。
这袋口虽然是扎的严严实实,但是依然是不时有数道白色蒸汽挥发而出。和那洞口所冒出的丝丝白烟,却是如假包换,大同小异。看来这袋中所装之物,必是从这洞中所取。这人迅速地合上这洞穴的机关,转瞬间是已经消失在这长乐宫中。
“那东西带来了没有?”半个时辰后,晋城外城招贤庄一处酒楼贵宾包厢内,一个中年儒生对着旁边那青衫壮汉问道。
这青衫壮汉正是那安乐宫内的宿卫兵军官,此时他已经换为一身便装,走出了那安乐宫。林易虽然不知道这人从司马懿故居中所盗走为何物,但是林易有种预感这肯定和此地龙脉风水受损有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也跟了上来。
这招贤庄,就是当年司马昭初为晋王时,雄心勃勃,为展览天下群贤而建。此时已经改为一处酒楼。这晋朝内人烟虽比不上那温县城,但绝大数都是这驻军的文官武将,这身份地位自是普通贫民可比,因此这里的店铺装修档次都是比那温县城要高上一档。这青衫壮汉和这中年儒生所在的包间,更是镶金裹玉,无比奢华,是这酒楼内最好的客房,这**更是绝密。
“当然是带来!俺石大牛是谁?”这青衫壮汉脸色一凝正色道。原来这人叫石大牛,却是和其外表形象是十分相似。却见他话音未落,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袋子,十分眼熟,上面还有丝丝白气渗出,正是从那司马懿故居中所带走之物。
这中年儒生一见到这袋子,那手中的金元宝也终于是落在了桌子上,双眼显得更加兴奋了。如同见了腥的猫一样,双手已经是兴奋地扑了过去。那石大牛却是单手轻轻一歪,就躲过了这中年儒生,那桌上的金元宝也是落在了其手中,不停地把玩着。
“你这是何意?收了这金色,为何还不交出这东西,你知道这东西是不能离开地下太长时间,效用只会是越来越小,必须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王爷那里,若是耽误了王爷的事情。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这中年儒生并不是刀尖上讨生活的人,因此无论如何也不是石大牛这样宿卫兵精锐相比,只能是气急败坏道。
“这价格必须要翻十倍!俺虽然是天生皮粗肉糙,不怕这热烫!可是这洞中却是越往下越热,更严重的我上下来回耗去的时间和体力更是成倍的增加,只怕你们要的那东西今后是很难再取得,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俺甚至害怕有一天从那洞中再也爬不出来!”石大牛也是据理力争道。他虽是对自己本领十分自负,却也对刚刚那记忆怵目惊心。他从小是天赋异禀。力大如牛,更是皮粗肉糙,长大后又遇到一位奇人学会了闭气之术,这才能在这闷热的环境中生存这如此长时间。因此才敢大胆进入这洞中找出他们需要的东西。
“十倍?石大牛你莫非是烧坏了脑袋!你可别忘记,如今你这一切从何而来,若不是王爷看中你,暗中栽培于你。你是如何从一个最下层的巡逻哨卫,短短几年提升为这宿卫兵校尉,更是轮到守卫这安乐宫的美差!”这中年儒看到这石大牛欲求不满气愤道。
“李虎!俺石大牛贱命一条。这一切都是王爷所赐,不过这么多年来为王爷出生入死地卖命,这贱命早就是换了回来!若论这职位,你不过是这晋城一个小小的长吏,还没俺的品衔大。莫以为你在王爷面前左右逢源,俺就怕了你! 若是你有本事你下去取那东西啊?”这石大牛果真是个火爆脾气,两句不和,已经是拍起了桌子,和这叫李虎的中年儒生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