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这里离公交车站不远。”
岳维渊:“哦,对,还有公交车,我给忘了。小时候也坐过一阵子呢,但是因为我家偏僻,香泉湖知道的吧。到了最后那几站总是只有我一个人,下了车还得往上爬好一段路。后来还是让家里人接送了。倒是我哥一直坚持坐公交车直到高中住校,我总觉得他是暗恋哪个同路的女生,跟你说,我可能还见过那个女生呢,虽然只是一张照片。”说着说着大概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下去。
“好像是,我那时候刚刚上高中,玩酒精的时候不小心烧掉了半个书房,我哥刚大三,站在重新装修过的书房里,好像在忍哭似的用力盖着眼睛。我吓坏了,你不知道我哥是多么冷静的人。我一直很内疚。”
香泉湖?厉封静静地听着,快速把脑中的东西划去,不会这么巧的,他笑了笑说:“可能只是因为想和同学多点时间在一起吧,放学以后挤在公交车上的感觉也很好的,聊聊天之类的。我是这样想的。猜测看来,应该是一个很有控制力的人,如果他喜欢一个人的话,她不会是一张冷冰冰的照片。”
岳维渊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能吧。”
“好了。”
厉封把做好的豆腐羹端出来放在岳维渊的面前,笑了笑,回去收拾好出来,道了再见:“那岳先生,你慢用,我就先走了,碗放着我明天会来收拾的。”
岳维渊叫停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邀请他,说:“等等,我看他做的还有剩,一起吃吧。而且我早就想说了,看你似乎没那个意思,我又嫌麻烦就没说。……协议里应该提过,要你住过来照顾我直到康复的吧。”
厉封一顿,点了点头,说:“我明天就搬过来。”
岳维渊:“这样也好。”
一直陪到岳维渊吃完后,厉封又把他送上楼,要走的时候问道:“岳先生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呢?”虽然不说,但厉封看得出来,他并不真的那么希望一个人住,吃饭还是有人陪着比较好啊。
岳维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开了床头灯说:“怎么说呢,我大概对未来的嫂子存在某种偏见吧,呵……”
厉封不好多说什么,静了片刻说:“晚安。”
给他关上了门,刚走了几步,灯一闪全灭了。
岳维渊在黑暗中等了等,喊了一声,“厉封。”
“你还在吗?”
厉封很快地在外面答应了他一声,随后说道:“好像是停电了。”窗外车灯一闪而过,再接着一声刹车的声音响起。
岳维渊下了床,正要说些什么,厉封推开门进来,道:“好像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岳先生腿不方便,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岳维渊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声音,他答应了一声,“好。可能是我大哥来了。你下去看看。再找找看有没有蜡烛,电筒。小心点,摔下去不是闹着玩的。”
“岳先生到了。我扶您下车。”喝醉的岳铭章雕像一样坐着,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却强硬地推离了他的手,要自己往前走。
严寒一脸苦相地看着歪歪扭扭的岳铭章,缩着个脖子去按了门铃,硬是架住了他没让他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里面的人应了一声,但没有开灯,很快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岳维渊的声音紧追其后,说:“开门那个是自己人。家里停电了,是大哥来了吗?”
严寒代答,高声说:“怎么还停电了,维渊啊,你哥喝醉了。”
岳维渊一愣,声音一下子拔高,“严寒你说我哥喝醉了?他从来不喝酒的!厉封你等等先别走!哎呀糟了,楼下的房间都让我给改成运动室,没有空房了。”
严寒从善如流地拉了一把看不清面貌的厉封,好脾气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兄弟,这你老板的哥哥,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