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仿佛是从什么地上涌出来的一般,普通人哪里可能抗得住这股压力?于是转换成另一种方式,冲浪。
地下河的水质温暖,几乎没有污染,对于那些热衷于水疗的人来说,这里是一块好地,不时还能看见几条巨型鱼从面前游过,引起一些尖叫或追逐,这里宛然成了一些美女和帅哥的集散地,地方小不要紧啊,咱有现代化的挖掘工具,于是,几乎就在几天之内,河道两旁就加宽了好几十米,这些都是被人挖出来的,甚至在边上还开了三间酒吧,供应酒水,干果之类的,为这些人服务,隐然间,一条以地下河为依托的产业链在悄然的兴起。
这年头的人非常奇怪,高楼大厦住着不舒服,别墅才是主流,而在清雅居,树居和穴居又成为了主流,你要拉起一个清雅居的人问,那人会骄傲的竖起大拇:俺是住树上的,而现在,最时髦的却又变成,俺想住地下,这风向标变得是相当的快。
树上现在已经没有开发的余地,又转向了地下,开始把河道两岸拓宽,这让罗玲非常担心,要知道这地下河的上面还有一棵巨树,上面可承受着几十万人呢,万一被这些人挖空了,巨树往下陷落,光想想都知道是件恐怖的事情,但是政府明显非常乐意,他们巴不得去清雅居的人越来越多呢,于是罗玲又在考虑,要不要在地下河里竖些立柱,用以支撑这棵铁木樟,
事实上,罗玲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铁木樟高一千五百米,可想而知它的根承受的重量得有多大,这些棵如果说深入地底好几千米也不会有人觉得夸张,因为这非常正常,事实上,已经有人在挖河道的时候把铁木樟的根给挖了出来,这些根都粗好几米,看上去都有些可怖。
政府更多的是考虑眼前的利益,而罗玲却更关心清雅居长久的将来,在这里这么久,罗玲早就把这里当成了家,不过罗玲毕竟是个女人,对别人来说,女人再强也是女人,震慑力远远不够,如果换了刘明在这里,听说有人掘了铁木樟的根,非得暴怒不可,这不相当于掘自己的底子么?
罗玲现在就盼着刘明回来,平时刘明吊儿啷铛的不管事,可一至关键时刻却绝对不会掉链子,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只要刘明一回来,应该什么事情都会引刃而解吧?
边上的电话响起,罗玲懒懒的拿起电话,看了看号码,一下子笑逐颜开,容光焕发,接过电话,却是骂道:“刘明,你死哪去了?”
刘明想不到自己又打个电话,迎接的却是这句,有点哭笑不得:“最多一天吧,一天后我就回来,咋啦?想我了?”
“给我去死,想你的另有别人,废话不多说,你现在在哪?”
众女一听是刘明的电话,连忙停止说话,凑了过来,伸长了耳朵。
刘明懒洋洋的道:“这里应该是刚果吧?出了次差,过来办点事情,现在事情办完了,我正往飞机场走呢,坐今天的飞机赶回首都,不出意外,明天下午能到家里。”
“刚果?”想不到刘明居然却国外?这些女的觉得刘明真有点神出鬼没的意思,几天不见踪影,现在居然说是在刚果。
“现在家里都快乱套了,姐妹们一天闲得没事干,你给我快点回来,听见没?”
“家里火焰果是不是卖完了?那就别做生意了,你们歇上几天还不好?玲姐,看来你是天生的劳碌命。”
玲没好气的道:“你姐我就是闲得,行吧?不过你要再不回来,家里的铁木樟估计都要被人挖空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还能这么悠闲?”
刘明哈哈大笑:“谁有那本事就去挖,等我回来一个个的收利息,对了,小茹在旁边吧?让我听听这丫头的声音,几天不见,我倒是想她了。”
几位女孩子一听,都拿眼神瞅了瞅面色微红的小茹,王佳比较大胆,冲着手机喊道:“明哥,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