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轻笑道:“真不知道那二皇子,与你有什么天大的仇怨,居然不惜雇凶杀人,啧啧!”
裕王这话,有些提点的意味在里面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满朝闻名的“草包”老七。
老七眼一瞪,怒气冲天道:“还不是那厮小鸡肠子,我就锤了他几次,他打不过我,就对女人出手,真他娘的孬种,要不是他死的早,看我不把他剁成十节八节的。”
“七弟也觉得老二死的太凑巧了?”裕王决定再把话说的白一点。
“嗯!便宜了他!”老七仍浑然不知,却把裕王气的快吐血了,天啦!这就是白痴和聪明人之间的代沟啊!这话题还要怎么进行下去呢?
裕王不甘心,顿了顿胸中的闷气,又“耐心”的继续引导道:“二皇子,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事情败落就死了一了百了,七弟不觉得有些像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老七惊得从座椅上一下子弹了起来,震惊的望着裕王。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裕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火里加油道:“七弟不如想想,老二是谁的人,平时最听谁的话?又是谁看你夫妻二人过的好了,就不乐意?”
按照裕王的想法,原本不打算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的,让老七自己去悟出来是最好的办法,那样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就算以后败露了,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却偏偏遇到老七这么个“极品蠢货”,裕王要是再置身事外,估摸着老七还真不容易“多想”!
虽说自己不能完全撇干净,但能将太子拖下水,裕王掂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这笔买卖值得,他将话说的明的,不能再明了,要是老七还猜不出太子是幕后黑手,裕王只好去撞墙了。
不知是裕王的运气太霉,还是老七“智商”太低,老七想了半天,脸上终于露出了一股痛苦的神色,纠结、挣扎、失望、痛心、交错交替。
“七弟猜出是谁了吧?”裕王看着满脸痛苦的老七,心想老七总算是落入自己的“局”里了。
“嗯!”老七沉闷的点点头,“我知道,他早就看不惯鸢儿了,一心想让我重新娶妃,他权势遮天,自然不畏惧崔丞相和我的反弹……”
裕王一心想将老七作为自己对付太子的先头部队,因此见他如此自我菲薄,忙劝慰道:“七弟,也不要如此悲观,他对你和崔丞相也是忌惮的,那不然也不会扔出二皇子作为替罪羊!”
老七抬起头,两眼泪花滚滚。声音嘶哑道:“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儿媳妇,父皇就算多么不喜欢,可他的心终究是太狠了!我……”
“什么?你说的是父皇?”裕王毫无风度的直接从太师椅上面滚了下来,郁结的他差点想把老七的脑袋直接拉去撞墙,看看撞开后他脑袋瓜里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浆糊?父皇?他是怎么想的?
“难道三哥说的不是父皇?”老七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裕王。
裕王也懒得和老七拐弯抹角,也顾不得在忌讳不忌讳,以后事发,会不会将自己牵扯进去了,气急败坏的吼道:“当然不是父皇了,他想要崔鸢的小命,还不是一张口的事儿,一道圣旨的事儿,用得着这么复杂吗?”
“那三哥说的是谁?”听说不是自己亲爱的父皇,老七的心情好了很多,收起眼泪珠儿,继续傻乎乎的问道。
“是太子!除了他,皇子中,就以你的母妃位份最高,外有手握重兵的舅舅,内有当朝赫赫的崔家作为岳家,他忌惮你,所以他想杀了崔鸢嫁祸你,这样不仅能折断你的借力,还可以让你和崔丞相家反目成仇,从而让你不能和他去争那个储君之位,我这样说的够用明白,够清楚了吧?”裕王估计和人谈话,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说话就像机关枪,哪还有平时的镇定,冷静。
原本呢!裕王只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