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她压向门背。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除。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听见她的喉间有兽一样的悲鸣。他扳过她的脸,吻去她的泪,顺势箍住她的腰身,望进面前那双因雾气满布而无法穿越的瞳孔,声音带着难耐的喘息:“你是我的,要毁也只能由我来……”
恐惧在她的眼里瞬间转化成令人眩晕的美丽,脆弱而诱惑。她没有动,任由他残忍的动作,她的眼泪自行落下,再不受大脑控制,滴在她自己身上。他看不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将她下身用力按向自己。
她的身体迟迟无法动情,他蛮横的闯入,猛一挺身,进入到她干涩的深处,引出她一阵痉挛,身体痛到无力,他的身体紧紧贴住她裸 露的后背,架住她几欲倾颓的身体,他抱住她的小腹,勾起她的下身。
她无意识地发出哽咽的声音,他略一低头就咬住她光洁的肩头,牙齿一寸一寸侵进她的皮肉,野蛮的器官更加激烈的顶入,身体滚烫的中心更加激烈的契合在一起。
她肩头的血滴在他的腕子上,他抬起手,深深看一眼那血红流转的印记,然后把手送到嘴边,将带着彼此体温的她的血,吮进自己嘴里。
她的味道占满他的舌尖,他低头,含住她肩头那一枚伤口,略一撕扯,更多腥甜的液体涌进他的口腔,味道异常的好。
她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的颤动通过结合处传到他的身体里。
他知道这样其实糟透了,他在犯罪,她在受刑,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那他情愿拉着她一道堕入深渊。
伤口周围落下了他密密麻麻的吮 吻,她像孩子一样,哭得闭住了气,偶尔才发出一声抽噎。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握住她,手心感受到她的心跳,这时候的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安宁。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一下,叩击在一个门板之外。
她的侧脸被迫贴在门上,无比清晰地听见敲门声,甚至几乎可以感受到门外人的呼吸,她又开始反抗,试图掰开他的手,可她的身体几乎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着地,他不松手,猛地推进她身体最底层。
她死死咬住一缕头发,止住几乎要冲喉而出的呻吟。他却拉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不再紧贴门板,下一秒,他的手移到门把,马上就要拉开门。
她忙拉住他的手:“你疯了?!”
他是疯了,他搂住她,欲望仍旧还在一寸一寸往里挺进,他真想把门打开,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里一对淫 乱的姐弟,他们彼此相爱。
“你……好吵……”
他两指伸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口,他的指尖深入,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喉咙,她觉得恶心,想叫他别再折磨她了,可喉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怜可悲。
她的眼泪滴在自己胸口,滴在他手上,他不管不顾,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哀哀的求他。他也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却原来只是要按低她的头,要她眼睁睁看着她被他占有,要她看着他一下一下深入她的体内。
她的体 液顺着大腿滑下,她觉得羞耻,偏过头去不想看,他却捏住她下巴,不准她有丝毫躲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自己,他抬起她一条腿,缠绕在自己腰杆上,又一次进入。
强加的痛苦与情 欲让她身体内部濡湿,因而这次将他的器官纳入,她并不觉得很疼,只是麻,麻到了心里。
还是恨吧
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又迅速关上,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却足够让裴劭听见里面人压抑的喘息,看见那个男人沉溺于情 欲之中的双眼……
裴劭甚至听见她的声音:“你疯了?!”
裴劭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即一点一点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