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见会期已过,痛不欲生,然后决定登门求教,击败五个武林第一的决心,今见和眼前老人一交手之下,竟未讨得便宜,心中大感气解,不由暗暗长叹一声。
沉默半晌,向文雄一瞥亭内的“紫玉箫”,忽有所悟,沉声说道:“阁下是谁?莫非是‘武林林第一箫’的得主么?好极,小侠此来,为的就是找你们这一群武林第一讨教几招……”
少年自说自话,老人根本充耳无闻,仰天一叹,喃喃自语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新人胜旧人,放眼当今武林之世,能够接下我老人家十招的人,实如凤毛麟角,少而又少,想不到小侠小小年岁,便有这等身手,实为老夫生所仅见!”
祥和的眸光从少年脸上一扫,又道:“武林第一名,不知使多少英雄好汉为此丧命亡魂,娃儿身怀绝技,决心要打破‘名’之一关,立意至善,可嘉可奖。
不过,目下武林英才辈出,偏多飞扬跋扈,盛气凌人之士,五个武林第一全都是视名如命,目空一切,而又武学造诣极深的人,以你目下的功力修为,恐怕是险阻重重,未敢过分乐观。“
向文雄听在耳中,始知老人用意所在,连正心说:“前辈教训得极是,晚辈自知功力尚浅,自当倍加努力,以期如愿以偿!”
“好!如此甚善,小侠能虚怀若谷,加倍努力,多加磨练,将来的成就定必无可限量,打败五个武林第一,也并非什么不可能之事。”
月影西斜,星光迷离,老人凝视亭中棋盘良久,忽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道:“敢问令师怎样称呼?”
向文雄闻言犹豫一下,道:“家师是一位隐迹四五十年的江湖异人,晚辈拜别行道江湖时,他老人家一再交代,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他的名讳,所以……,在下觉得很抱歉!”
“不要紧,武林济济多士,代代有隐迹奇人,老夫不会介意,但不知小侠何故立意要打败所有的武林第一,却并无丝毫争名之心?”
“晚辈所以如此,一因家师严命,二因我自己的身世,不得不尔,并非有意和人争强斗胜!”
“可否说得详细一点,你的身世怎会和武林第一有关?”
蓝衫客被少年的话头引起兴趣,凝神注视,等他开口。
那知少年一闻此言,面部却掠过一抹痛苦之色眼眶之内居然满含泪水,沉吟很久之后,才嚅嚅说道:“对不起,此事对在下关系太大,晚辈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万望海涵才好。”
老人眼见他神色有异,说完之后居然落下两颗豆大的泪珠,情知事情不简单,必有非常的原因,而又未再追究别人的隐衷,当上改口说道:“那么,你可知五个武林第一,都被谁得去么?”
“在下出道不久,尚不知此事始末,正想请教。”
“哦!”老人一怔,哦了一声之后,未再出言。
“老前辈,敢问英雄大会为什么会提前一年举行?”
老人想了想,道:“此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江湖上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血手阴魔杀人王,心黑手辣,视人命如草芥,嗜杀成性,绝毒无比,大家恨他入骨,却又畏若虎狼。
举行英雄大会之事,早在十多年前,就公决武林第一。究竟属谁,至后血手阴魔肆武林,群豪又藉英雄大会之便,聊起围剿此人。
可是,话是这样说,血手阴魔的武功太高,‘龙爪指’和一支‘紫龙尺’,打遍天下无故手,群蒙又担心他逞凶英雄大会,造成空前的浩劫……“
微顿,继续说道:“不料,事有凑巧,一年多以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群英豪围攻血手阴魔于雁荡山,老魔头负创而逃,使四方豪杰释如重负,逐公决提前早一年举行,以便在大会结束之后,继续追杀老魔,不幸事情急转直下,枝节横生,眼看演出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