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那种恨意。
就像当年列克说的那样,双方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当然,就算曾经有过,但现在也随着时局的发展而烟消云散了。
而自己的现状,同样也与对方预言的一致。
当年的帝国舔狗,如今已是一无所有……
站在门口本来如临大敌的列克,快速环视了一周后突然表情一僵,紧接着露出了种带着丝疑惑,却又有些恍然的表情,再次看向了埃克斯。
并且,放在腰间斧柄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好久不见。”列克的笑容一如往年……
男人之间的情谊,有时真的非常简单。
当立场不再敌对,当矛盾相互化解,埃克斯和列克又像是回到了河畔旁,那个帝国军团的临时营地。
如那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再次重聚把酒言欢。
“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直说呢?”大厅里聚满了酒量惊人的壮汉,轮番对饮之下,让埃克斯很快就进入了微醺状态:“你当初要是好好的跟我说说,怎么可能闹出那么多误会。”
再也没有贵族间的矜持,也不用再保持神甫所需要的礼仪,埃克斯搂着列克的肩膀,大声的斥责着。
列克也早已经喝开了,他一手拽着埃克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一手将空酒杯在桌子上砸得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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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说我?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你骂我。”
“当然该骂。”列克用手肘怼了一下埃克斯的胸口:“你竟然还带人屠了我辛苦经营的据点。”
“那可不能怪我。”埃克斯辩解道:“就算没有我带路,皮克曼那帮人也已经找到了你绑架我的线索,早晚会找到那里。”
“这我当然知道。”列克把空酒杯递给,提着酒壶走过来的吉林,示意对方灌满,然后他挥挥手说道:“他们是为了掩护我撤离,专门守在那里的,只不过巴丹尼亚人比你们更聪明一些,他们绕过了营寨,直接奔着我追来了。”
“哦?他们追上你了?”
“嗯,然后又有一批战士荣升了英灵殿堂。”
“所以说,我能逃出去,都是因为你故意留下的那把短剑吗?”埃克斯终于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那个问题。
因为事后回忆起来,他总是觉得当年那把短剑留下来得太过明显,但却又搞不懂为什么列克要多此一举。
“那时候你是代表着帝国枢机圣殿的高阶神甫,我若是公然把你放了,那我算什么?”列克用看白痴的眼光,瞥了埃克斯一眼:“况且,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权利,最多也只能利用一下父亲的影响力,避免参加一些必死的任务罢了。”
埃克斯听后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总算是解开了最后一个死结,顿时轻松了许多。
他看着列克从吉林手上接过酒杯,便抬手跟对方碰了一下,接着一饮而尽。
“你在巴丹尼亚的事我也是刚才听说。”吹了一个满杯的列克,狠狠地打了个酒嗝,然后接着说道:“但你跟绿林兄弟会混在了一起,这是我真真没有想到的。”
“不可思议。”最后列克还接了一句。
“这算是个巧合吧。”埃克斯苦着脸叹了口气:“感觉就像在同一时刻,全世界都背叛了我。”
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埃克斯的话,列克眼睛一亮,交口称赞道:“不错啊埃克斯,你很有吟游诗人的潜质啊。”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说着,埃克斯收起搭在列克肩膀上的胳膊,拿着吉林留下的酒壶给两人面前的空酒杯倒着酒。
“我现在跟着一个叫拉达哥斯的绿林兄弟会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