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表情,她就发痴发狂。再一瞧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身下黯然垂泪的极是幽怨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她也不由得哀怨妒忌险些怒火自焚。小狐狸呀,你当真得太伤人了。
既然对她无意,又何必装出一副假惺惺的真情实意相见恨晚的痴情模样于她。既然装了,又为何那般无情的拆穿,还一副自己受了极大委屈的怨妇样子?但确确切切的她只能生自己的气,她无法生小狐狸的气啊!
小道姑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俯身十分虔诚的在她额角亲了亲,有些凄楚的凑到她耳边说道,小狐狸啊,如今我是当真的动了不该有之心与你,而你却玩笑与我,你怎可这般生生撕痛了我的心?那一字一言的控诉,好像一根根尖锐的倒刺扎进小狐狸的心窝,她身子一僵,眼眶里的水泽大片的蔓延出来。
瞧到小道姑一脸伤心痛苦的模样,她的心更痛了,双臂顺势缠到她脖颈,轻轻抱了她的脑袋压下,吻细密的落在那双兀自落泪落的太过欢实的眼睛上。一只手捉着小道姑的左手覆在自己基本上已经裸置在空气中的饱满上,另一只手捉着她右手从脸颊缓慢轻移至白皙颀长的颈子,继而至那颗跳动的愈加活跃的胸口,再徘徊过小腹直至那幽幽不可描述无法启齿之地。隔着那被溪水浸透的裤子轻轻覆在上面。
小道姑猛的睁大眼睛极是不甚相信的看着那狐狸,掌中那太过温柔充溢的感觉,还有那不可描述之地因着她过于笨拙好奇动作而渐渐湿润的感觉。无疑让她精神为之一震,小狐狸睁开迷蒙的双眼,嘴角含春的吻上她的嘴唇,一条太过滑腻甜糯的物事毫无章法的闯进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撩拨,好不害臊。
如胶似漆的吻了半刻,那狐狸才餍足的放开小道姑已然略肿的嘴唇,轻声道,既然要与我双修,还停在那里作甚,是要我御驾亲征么?她妩媚一笑,那魅惑入骨的声音直酥的小道姑打了一个机灵。又听那狐狸道,好不害臊的出家人呢,当真要人家那番么,虽说很羞人,但若小道姑欢喜如此的话,人家也并非不可。
因着那狐狸嘴巴根本就吐不出金科玉律,尽是一些令人羞愤异常的段子,小道姑俯身以吻缄口,堵住了那张总是让自己羞得无地自容的嘴巴。
☆、青春不蹉跎(二)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个像木头一般不解风情开不了半点窍儿的小道姑的?是从她方一踏进狐山那淡漠冷清的仿佛不把任何物事放进心尖的态度,还是她那日意外的救下不知为何偏偏会渡劫的自己时眉目间那一抹缱绻的柔色,若让小狐狸回答的话,她要说皆不是。
一见钟情,细水长流,日久生情,这些啊,皆与她这只红尘凌乱里走过的狐狸扯不上半点关系。她不问情,更不懂情。
不知世间何岁月,她只知自己生于这狐山,长于此山间,日日那般过活,不晓得历经了多少沧桑,蹉跎了几番岁月。
岁月涟漪,时光荏苒。同她同一时长大的山鬼鹿兔甚的皆化形成人,甚有些早已羽化被路过的仙人道者携云远去。如今这山间怕是也只剩下她一只修了九条尾却始终保持着狐形的精怪了。
看的太多痴男怨女的纠缠,红尘凌乱,多少游走来往的男男女女在这条不荒僻却又并不热闹的山间,谱写着一个又一个令人闻之伤感又观之生厌的故事。就像前不久,应说一百年前的那只兔精,本来游戏山间无忧无虑甚好,却因着不知何所姻缘,与一书生纠缠,却因着眉眼间那块胎记而被各种嫌弃。可是啊,她却觉得那块胎记甚是点缀着那张太过稚嫩略带娇艳的脸蛋着实妙笔探花,不会担心心尖尖儿上的人被人贪图颜色而想法设法掳去落得个两生各不欢喜。
那兔精为着讨书生欢喜,各方求法子去掉那块胎记,终了因着一张美人脸而遭了不幸。虽说颜色变得艳丽,得了书生的一颗廉价贪图美乐之心,却在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