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呢。”
子修看着明月没再言语,上官彩儿的心思他是越来越猜不透了,这女人太过聪明,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族产业,打理着这一切也不说一句怨言,看似乐在其中,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自由的选择权,而不是在这楼内整天盘算着人心和势力关系,那些怎样都不会十全十美满意的人欲是永远也填不完的坑,自己难道一辈子就耗在这里了吗?不,她不甘心,她要一步步踩死所有的对手,完成家族心愿后安然离去,哪怕前提是要与整个社会为敌她也在所不惜。
玉烟等人在树上看着一切,突然刺杀不成功的丘三娘没有突破丘连海的防线,被他发觉后猛地一脚踢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鲜血直往外涌,冷笑着对她说道:“早知道你会玩阴的,特意防了你半天,贱女人,想再伤到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丘三娘倒在墙壁旁,凄冷的容貌在鲜血的映衬下更添一股怪异的美,她不甘心的说道:“我不甘心,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狼崽子,不可以,不可以。。。。。。”
丘连海看着萎颓的她,大声笑道:“哼,蠢女人就是喜欢抱怨。当年争宠夺命你是我妈的手下败将,这么多年过去,今日斗法你亦是我们母子的手下败将,你这辈子也都将被我们踩在脚底下,别指望会有翻身之日。你那两个没出息的儿子,一个被你自己的儿子逐出家门,另一个就躺在你的面前苟延残喘呢,你看他这副贱样,和你简直像极了呢。”
丘连海踩在一旁的丘连成抽动身子上,脚底不断的来回按压抽动踩踏着。丘连成本就中了银箭,伤口不断地往外渗着血,只是双眼不甘心地看着丘三娘,像是在哭诉,亦像是求救,更像是一种深深地绝望。
丘三娘闭上眼不再看这丘连海,像是已经死心般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输了,命不久矣,只能慢慢地等着死亡。但是,她拼了一辈子,真的会就这样甘心罢手吗?
雪阳站在树枝上,被这情形弄得有点按耐不住了,对着玉烟说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丘连成死掉吗?”
阿墨拍着他的肩说道:“难道你想去救他?别忘了他是怎么对我们的,这种*的人死了对我们不是更好吗?”
玉烟和树伯静静地看着,并不言语。雪阳凛眉不悦,对着众人说道:“我是一个医者,怎能对此见死不救?哪怕是再坏的人,其人性里也是有好的一面的。不管你们答不答应,这人我是救定了。”
只见雪阳跃身从树上跳下去,身形极速地向那丘连海攻去。阿墨看着他纵身跳下,不由得对玉烟和树伯说道:“我们也要下去吗?就剩这丘连海一个怪物了呢。”
树伯背着手看着他说道:“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呢?难道你的龙鳞剑吃掉了丘三娘的精元了吗?”
玉烟淡淡地笑着对阿墨说道:“事情还远远没完呢,那丘三娘如果真的死了你说会怎样呢?”
阿墨仿佛被人当头棒喝,惊讶地说道:“这丘三娘假死,看来必有后招,故闻鬼母借灵,重修残身,看来此言不虚。”
玉烟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待会儿若是雪阳有什么不测,你就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吧,四个人来的就得四个人回去。”
阿墨点头,按紧了腰间的龙鳞剑,静静地继续看着下面的事。
丘连海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雪阳有点不知所措,看着飞向自己的银针,不由得退到了一旁。雪阳连忙站定,施针,暂时帮丘连成止住了血,以保其性命无碍。
丘连海不知其来历,冷冰冰的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来插手我们家族之事?”
雪阳斜眼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也知道是同族之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丘连海不耐烦的说道:“不急不慢,必生大绊。不管你是谁,既然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