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户的搜!一定要把龙羽给我抓回来!”然后又对那个被踹倒的副官问道:“知不知道张尔伦在哪?”那副官爬了起来报告道:“有人看见他早上进了潘府,一直没出来过。”阮玉鹏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卫队跟我去潘府抓张尔伦,剩下的人给我进城搜龙羽!”苏遥一听要抓张尔伦,大惊失色的问道:“团座,为什么要抓张尔伦,他可是潘爷手下的红人啊,搞不好要惹麻烦!”阮玉鹏说道:“今天跟咱们交战的那人就是当年萧家军的花逢春,他和张尔伦当年一正一副带着一个团,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你要说张尔伦和今天这事没关系,我敢一头撞死在这城墙上!就凭他花逢春的脑袋,他根本想不出这一环扣一环的计策,这点个招数肯定是张尔伦教他的!”那苏遥仍劝道:“可咱们没证据啊?”那阮玉鹏听了这话更加得气恼,瞬间爆发了,大吼了一句:“老子就是证据!”说完率先进城去了。
张尔伦与潘爷正坐在中厅,悠闲得品着茶,手谈着围棋,那门房突然跑了进来报告道:“回潘爷,保安团的阮团长带着人冲了进来,说是要找张队长。”话音刚落,就见那阮玉鹏带着卫队一起冲进了中厅,潘爷定神一看,那阮玉鹏脑袋上缠着纱布,胳膊吊在胸前,一身军装脏乱不堪,两只眼睛冒着血光,瞪着张尔伦恶狠狠的说道:“来人!把张尔伦给老子绑了!”卫队正要向前,张尔伦还没说话,潘爷却率先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道:“站住!我看你们谁敢!”那些士兵赶紧止住了步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望着阮玉鹏。潘爷也看向阮玉鹏说道:“阮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抓我的护镖队队长!”阮玉鹏继续瞪着坐在那里若无其事摆弄着围棋的张尔伦说道:“潘爷,他张尔伦是盘龙岭的匪首,还请潘爷不要阻拦,要是连累了潘爷那就不好了!”潘爷笑了笑问道:“哦?我的护镖队队长什么时候成了土匪头子了,我怎么不知道?阮团长哪里得来的消息,可方便说给老夫听听?”阮玉鹏恼怒的说道:“好,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张尔伦!我今日出城剿匪遇到了花逢春,他如今是盘龙岭大当家的,今日在二道弯子伏击了我的保安团,害我死伤过半,你如何解释这事?”张尔伦终于抬起了头,望着阮玉鹏惊讶的反问道:“什么?花逢春还活着吗?真是太好了!阮团长,他怎么会打你呢?咱们可是同僚啊,是兄弟啊,不可能,肯定不可能!阮团长,你肯定认错人了。”阮玉鹏与张尔伦对视着阴笑道:“张尔伦,你他娘的少跟老子在这装!你敢说你不知道花逢春还活着,你敢说你不知道他当了土匪,你敢说你和他没有接触?”张尔伦一点也不怵他的目光,继续与他四目相对道:“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活着,更不知道他当了土匪,也没和他接触过,怎么了?”那阮玉鹏继续保持着阴笑说道:“怎么了,就凭你和他花逢春是昔日的同僚,老子就能抓你!”说着看向卫队的士兵吼道:“你们他娘的还杵在这干嘛,还不把人犯给我拿下!”潘爷直接站到了张尔伦的身前吼了一句:“放肆!”而后对着门外吼了一句:“来人,都他娘的死哪去了!”话音未落,只见那关夏率着一众护院冲了进来,顷刻就将那卫队围在了中间,关夏单手反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