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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军情局的消息,汉口租界士兵组成了一支小型联军连同袁世凯看家护院的那一个营一起坐火车来了,安阳到天津不不远,杨锐感觉他就要到了。
“还没有袁世凯的消息,他怕是要今天晚些时候,或者明天才能到。”谢缵泰摇头道:“满清剩下的那些军队,改编我看他们可以接受,就是一旦这样,那京城的满人怎么处理?昨天晚上志锐派出信使,准备和我们和谈,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保证现在被我们控制的满人安全,并保证以后也不追究他们,他就把直隶让出来。”
“志锐这么快就服软了?”杨锐有些奇怪,这是个好消息。
“主要是光绪死前写的遗诏起了作用,昨天各届报纸都登了这道遗诏,李莲英还有那些大内侍卫也都放回家去了。现在我们是把刀架在满人的脖子上啊,通电里说的他们不信,只能是在谈和的时候把这个要求说出来,他要的是岷王的圣旨。”谢缵泰道,这个要求有些意外,不信复兴会信傀儡。
“性命可以留,旗饷也可以不还,但满人的家产怎么办?还有内城的屋子可都是要赏赐出去的?还有北京是国都,三十几万满人就在里面,谁睡的着觉?”杨锐道。他可就是指望在满人身上榨一笔大钱的。
“这……王公官员的家产我们可以没收。但是普通满人的就应该放过吧?院子嘛,这些王公大臣的就够我们赏赐了,实话说。这些满人还是穷的多,照他们那样子,不消十年,这房子家财都要典当的。”谢缵泰知道之前的定的策略,那是要把三十多万满人全部赶出去。
“就这么放过他们?!”杨锐反问道,“还是心有不甘啊!”
“竟成,这些满人除了房子。已经没什么油水了,不当官没差事的满人一个个都是外面看着光鲜,其实里面比外城的人家还要穷。你在东北给他们地,这反而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几十年后说不定还要谢谢你。”谢缵泰忽然开起了玩笑,他也是抽样调查后才明白实际情况的。满人只靠着旗饷过活。又爱面子又抽大烟,真是没好日子过。
“这次没收了多少东西?”听谢缵泰说道油水,杨锐倒想问问收获。
“有不少东西。户部银库、官钱局、大清银行、各部衙门、内务府、紫禁城,这些地方共搜出了一千七百万两银子,另外还有一些外国债券的购买凭证,八千万法郎和三百万英镑两股是最大的,其他的都是小数,加起来应该有四千三百万两。但这些可是要随行情波动的,洋人认不认。最后还能拿回来多少钱,那就不知道了。”谢缵泰道。
“这钱不多啊!”杨锐问道,他觉得官面上的钱少了。“那债券是满清直接买的吗?”
“法郎债券是由比利时银行出面买的,英镑债券则是由荷兰银行买的,”谢缵泰道,“这几年围剿严州把钱打没了,光绪是没有什么私房钱的,紫禁城里面查出来的钱主要是慈禧的,有八百多万两,大都是金条,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除了现钱,再就是一些古董字画珠宝之类,这些只能估价,但其实估了也没用,国宝总不能买了吧?倒是一些宝石古玉翡翠什么的可以卖掉,这里大概能有**百万两。”
“那私人呢,那些王公大臣还有官员,这里有多少?”问完公家,杨锐再问私人。
“已经搜出来、挖出来的有六千三百五十万两,还有一千三百万的洋人银行长期存单。”说到王公大臣的家产,谢缵泰兴致极高,“京城这些人,只要是有差事的,或者以前有差事的,不管官大官小,每个人家里都有不少钱,少则几万十几万,多着几十上百万,只有少部分人存在银行银号里,更多人士埋在家里,这几天工兵可是忙开了。”
“能有这么多?”数字居然比想象多,杨锐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