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复兴军对此早有预防,现已在辑安、临江两地抗击日本军队侵略。基于此,我已经签署命令,宣布全国进入战争状态。在战时,所有部门务必配合太尉府各部,一切工作都应以战争为中心。
另外,我命令如下:一、全国粮食、食用油、食盐、肉类等一十三种生活必备品进行价格管制,非经批准价格不得任意波动。购买者只能凭借户口本进行限量限时购买,不得囤积;二、全国电报站、邮政局、广播站施行军管,搜检所有报纸、杂志、书籍、电报,对有任何扰乱军心民心的报道、消息、谣言都予以封锁。故意发布此类报道、谣言者实施逮捕;其若在租界内部发行,邮政局禁止邮递;三,全国铁路施行军管。不区分外资内资,在此过程中如有不从者。强制执行,但切记不开第一枪。尽量先礼后兵,洋人若有抗议不必理睬;四,与军工相关的工厂、作坊,不论其是私营还是国营,都予以接管保卫,确保军用物资生产;五,日本在国内各处租界,全国范围内各处工厂、商铺,只要不在列国租界,都予以接管没收,日本国民全部遣送至第三国;六,海岸所有城市施行一级戒严,全国城市二级戒严,对任何制造恐慌混乱者,予以逮捕,拒捕者可当场格杀;七,……”
感觉到要说的基本说完,杨锐环顾四周,见全殿的官员都看这自己,心绪激荡的同时再道:“礼部马上起草文书,呈岷王殿下御览后立即对日宣战!”
短暂各府会议完毕之后,杨锐又匆匆赶往国会,现在正是国会开会之时,他必须要为开战行为做出解释。在他的马车疾驰之时,一队队巡警开始上街巡逻维持次序,税警开始进驻各色店铺,以确保执行限价限售,禁卫军开出军营,在京城各处要点布防,城市居委会召集居民例会,宣布防谍防间措施。
北京如此,全国其他城市都是如此;而在稍微晚一些的农村,各乡各镇的大钟开始敲响,农会干部连夜对农民宣布朝廷命令,在次日,身着蓝裳黑裤、肩扛铁木制训练枪和红缨枪的农兵就出现在各要道关隘,而在辽宁,接近战区和沿海的县城农村,开始实行坚壁清野:粮食牲畜被埋藏、水井泉水被堵塞、屋顶庙宇被拆除、道路桥梁被毁坏,甚至院前门后的木头石头也都藏匿。短短两年时间,经过参谋部、农会、国税局、民部的努力,简陋却高效的战争机器已经建立,对日宣战将是其第一次正式开动。
雪停天晴,杨锐不一会就赶到国会大厦,这幢满清时建造的三层西式房屋位于宣武门内西侧,银装素裹下依然庄重。大厦前没有九鼎,独自耸立一块高一丈宽两丈余的玄武岩石碑,上面用甲骨文铭刻着洪范九畴,这是国会创立之基,故而国会的官方名称叫做稽疑院。
杨锐马车驶入国会大院的时候,早已经得到消息的议长杨度已经带着众多议员在洪范碑下迎着了,在杨锐下马车之时,议员们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旁边等着的记者此时按动快门,镁粉爆燃下,相机记录这一历史时刻。在议员们的簇拥下,杨锐行进到国会会议大厅,当仁不让的开始讲话:“诸君,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日本陆军进攻我东北辑安、临江两县,在三个月前,日本海军在公海肆意拦截我军舰船,击沉海圻号巡洋舰和我国商船;在两年前,日本特务炸毁东清铁路,反诬是我军炸毁。蓄意挑起沈阳战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日本占我东北之心不死。欺凌我中华之心不灭。我们只要退出一分,他们就侵占一寸。我们只要谦让一寸,他们就逼近一尺。他们认定我大中华是弱国,可任其鱼肉,认定东北和东蒙是其势力范围,可任其分割。是嘛,真的是如此吗?泱泱大国,数千年文明,我们为何要惧怕如此不宣而战、卑鄙无耻之国?我们为何面对敌寇的欺凌和侵略不能奋起反抗?我们谨守的骨气何在?为人的尊严何在?
诸君,伟大的国家不是靠谦和来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