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找到那几个人;为首的难免有些焦燥,闻言,立时瓮声瓮声道:“找人;找几个外来此地投宿的人。”
那大胆的百姓听罢,眼珠碌碌地转了转;却立即识相地住嘴不问了。
可他不问;那为首的官兵却不肯放过他。
“喂,刚才说话那小子,你站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没有,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各位大爷,你们看,我们这条村子并不大,若真有什么外地人在此留宿,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可你们不是在这翻找了半天,可曾听说有人在我们村子里留宿。”
那为首的愣了一下,眉头还应景地皱了皱,似乎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因为他们得到的情报,那几个人就是走这条道;而前面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他们推测,那几个人一定是在这个村庄里投宿了。
“难道情报有误?”
那大胆站出来回话的小伙耳尖听闻他这句低喃;眉眼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喜色。
正是这丝喜色,让那为首的官差立即肯定他在说谎。
他大刀一挥,一个欺身掠去,便将大刀架住一位老妇人的脖子,还一手将那吓得脸色发青的妇人给拉到了他跟前。
然后,他才阴恻恻冷笑道:“嘿,小子,你敢欺骗我们;你若不想她死在我刀下的话,赶紧的,跟我们说实话。”
他说着,还将那面闪着寒光的大刀,随意的翻转了几下,有意无意让那闪动的刀芒映到那小伙面前,“虽然我们当家的有令,不允许我们在捉拿叛徒的时候,伤害无辜百姓;可万一胆小的百姓们自己撞上了锋利的刀刃,一刀抹了脖子的话,那可就不是我们主动的责任了。”
他说着,又晃了晃那寒光闪闪的大刀,眯着眼睛斜斜瞥了那小伙一眼,“又或许,胆小的百姓自己太过怕事,自己吓破了胆,就此一命乌呼;那也不能归咎于我们身上;兄弟们,我说的对不对?”
“老大说得对。”
整齐而宏亮的声音,霍霍震动着这个寻常百姓家的上空。
那小伙看着在那为首官差刀下吓得几乎昏死的老妇人;想了一想刚才那些话。
当即一咬银牙,豁出去道:“你们没说谎?你们来这样只是为了捉拿叛徒?”
“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跟你交待。”那为首的官差斜眼看他,一脸的鄙夷神态。
“我们不过听当家的命令行事,将那几个人带回去之后,由当家的亲自定夺怎么处置。”
小伙听完他这番话,两眼随即露出了松口气的神色。
原来在他们当地的风俗;若是冬月寒夜,他们的村子有人死于非命的话,来年他们村子所有人都会受到诅咒。
这也就是这些百姓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供出东方语他们藏身在的原因。
那为首的官差是个眼尖且机灵的家伙;他来之前似乎也对这个村庄奇怪的风俗做个了解;是以才会说种话来以松懈这些百姓的警剔。
只要不在他们村里杀人;还是几个叛徒;百姓们自然不会再相护了。
那小伙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似是这才想通那几人个为什么要让车夫将马车赶到离村庄不远的一个山拗里藏起来。
很快有人指出东方语他们投宿在村中一户姚姓人家。
东方语因为不放心;所以她回去睡觉之前,还让夏雪给他们几人做了伪装;但是,这些伪装,一旦在本地百姓众口之下戳穿,自然也就再没用处了。
东方语望着将偏院堵得水泄不通的古怪强盗们;除了冷然一笑,什么也没说;与夏雪一道,分左右两边站于墨白身旁,在那些强盗们的围送下,再度坐上了那辆不起眼却绝对不错的马车,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