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异样,独寒邀月微皱眉,一股邪火自小腹蔓延开来,视线落到大殿中央薰香的鼎上,那股香味似乎是里面飘出来的,环视四周,毫无异常,独寒邀月低头看向刚才饮的酒杯,杯子已见底,看不出异样,心中疑惑之余,却明白不能在这里多待片刻,恐有失态,
随手招来宫侍,低声吩咐,只见宫侍行至侍候女帝的御前女官处禀明独寒邀月吩咐,御前女官听后上前向女帝禀明,女帝点了点头,爽快同意……宫侍带回女帝答复后,独寒邀月才起身离开。
独寒邀月回到暂时居住的宫殿,遣退了所有宫侍宫女,盘坐在床榻上,暂时压制住体内高涨的邪火后,翻开行李寻找着什么……
“不用找了!”
独寒邀月闻声而停,不敢相信的回过头,只见芩柒吊儿郎当的背着包袱靠在门边,手中把玩着纯金小算盘,意味深长的说:“你现在最好的解药在这里!”
木瑾话音一落,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跨进了屋内,独寒邀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直到被来人拥入怀中,鼻子里充斥着熟悉的味道,暧昧的气氛被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破坏,芩柒坏坏一笑,说:“邀月,这是我送你的惊喜,不要太感谢我噢?!今夜注定无眠,好好享受吧!”说罢,十分体贴的将门拉上,芩柒心情欢快的离开了。
“你怎么突然来了?”
“芩柒她有事要尽快离开,为了把我安全交到你手里,便叫人在薰香鼎里点了奇异香,只是为了吸引你出来,估计她现在去大巫师那里求药去了?!”翰晟后知后觉的感到怀里人的异样,松开独寒邀月,伸手扶上独寒邀月泛红的脸颊,疑惑的问:“邀月,你怎么…唔…”
独寒邀月此时已经有些飘飘然,邪火侵蚀着全身每一处感官,堵住翰晟喋喋不休的唇,俯身而上,夺取更多……
今夜注定无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洒下斑斑点点,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洒落一地的衣衫诉说着昨晚的疯狂,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此时似乎还在深度睡眠中,没过多久,外侧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熟悉的睡颜,独寒邀月恶作剧的伸手点了点某人的鼻尖,看着翰晟敏感的皱起了眉,独寒邀月立马收回手,闭眼装作假寐!
“扣扣……”门口传来敲门声,独寒邀月想到芩柒昨晚去求药,许是求到药回来了……
“芩柒……”独寒邀月抬头看清来人,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惊讶的叫道:“大巫师……”
玉君子轻轻点了一下头,说:“这是你需要的药!”
独寒邀月伸手接过药,疑惑的问:“芩柒人呢?”
“她有事,昨晚连夜离开了,临行前拜托我将药送来这里,既然药已送到,就不打扰了!”
“多谢大巫师赐药!”独寒邀月虽然不解芩柒是怎样说动大巫师亲自送药过来的?可是药到手中心瞬间就踏实了,目送玉君子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独寒邀月拿着药回到了屋里,二话不说叫醒了翰晟让他服下了。
见翰晟服下药了,独寒邀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慢慢的感受了一下,翰晟欣喜的点点头,激动的说:“嗯,感觉功力正在恢复!”
独寒邀月一下扑到翰晟身上,开心的抱着翰晟,嚷着:“太好了!太好了!!”
翰晟宠溺的抱着怀里的人,千年冰山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此时,芩柒正驾马飞奔在路上,脑海里一直盘绕着昨晚得到的消息——霍缚卿去了游牧一族!
女帝寿宴一过,独寒邀月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和翰晟在帝都逗留了几日,每天白天疯玩,走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吃遍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美食小吃,晚上待翰晟睡下后,独寒邀月趴在书桌上写着一封封送回揽月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