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上了马,拉开嗓门、声如洪钟的当街大吼:“君娘子,你如果在里边就立即出来,我会一直喊到你出来!”
总管没料到成熙烈会来这着,想阻止他却徒劳无功。他们龙家人是不在乎这些,但龙君例外,他的二小姐最怕引人注意了,所以他才会急着劝阻成熙烈。
成熙烈也是吃定龙君这个弱点,愈是惊天动地的当街高喊:“君娘子,快出来哟,咱们还有好多『好事儿』要做呢!可别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儿』,就是咱们今儿个一早在床上干的那檔子事……”
“别说了,我在这儿。”约莫一刻钟过去,便见龙君气喘吁吁的现身,再不出来恐怕这男人会说出更令她羞窘的话来。
成熙烈得意的笑道:“很好,立刻和我回成王府去。”他就知道这招必能治得了她。
龙君平静无波的脸,出现了难得的惊慌无措,期期艾艾的嘤咛:“可……可是我……”她不知如何应付这男人才逃回来,怎能就这么又回成王府去。
成熙烈语带威胁的冷哼:“再不过来我可要继续大肆宣扬咱们的『好事儿』了。”
龙君应声酡红了脸,息事宁人地上前:“别这样,我和你回去。”
成熙烈得意洋洋的俯身,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捉上马,对将军府总管丢下一句:“我把我娘子带回成王府去了,改天再登门拜访,后会有期。”
便策马疾奔,不再理会总管究竟是如何反应。
马儿飞奔的震动虽厉害却还比不上龙君心跳来得剧烈。
怎么办?这男人将会如何待她?该不会又要对她做“那事儿”?这想法紊乱了龙君无措的心,烫热了她的身子。不……她怕这个男人,她不会应付他,她一定得逃开他……凝神间,注意到马儿并不是往成王府的方向狂奔,而是城门。
龙君想问个究竟却又不知该不该开口,说不定这男人并不如她猜想的那般是要对她做“那事儿”,她这一问岂不是自投罗网?
挣扎间,成熙烈已出了城门,在城外不远处的一座破庙前下马,把龙君也扯下了马。
“进去。”成熙烈极为霸气的将龙君强行带入破庙之中,猛力带上布满蜘蛛丝的门,震落了门上厚厚的灰尘。
龙君惊慌无措的直往后退,成熙烈则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逼近她,存心逼得她无路可退。
当背紧贴上墙角之际,龙君不觉浑身僵硬、背脊发凉,低垂螓首,认命地等着成熙烈宰割。
成熙烈喜欢她的识相,一手撑着壁面,将龙君限制在墙角的一方小天地里,一手自怀中取出《金玉梅》第一辑轻晃着,邪恶地道:“这书里有很多精采的画面,咱们就按着画面,一个个试试吧!”这就是他想到的“新罚”。
“耶──!?”龙君宛如听闻晴天霹雳,吓得小嘴微张,死瞪住成熙烈手上的《金玉梅》第一辑。
成熙烈欣赏着她的花容失色,坏坏的又说:“这第一回里便有个在破庙里偷情的场景,咱们就来个『身历其境』的演出吧!”
“不……”龙君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所写、所绘的《金玉梅》情节,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成熙烈一把揪住龙君的云发,托仰她苍白的小脸,森邪的戏谑:“不是不,你要说:『夫君,妾身好高兴,一切全凭夫君处置。』才对。来,说说看。”
“不……”龙君抖颤着唇,可怜兮兮的求饶,殊不知那楚楚可怜的娇媚,已勾挑起成熙烈满腔的欲火。
“说,否则要惩罚你了哦!”成熙烈邪气的威胁着,邪恶的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
情急之下,龙君声音细如蚊蚋的说:“住手,我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成熙烈暂把大手停格于她的胸前,他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