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中,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芳香馥郁的唇带着甜蜜的热意,又软又糯。
秋小风一阵晕晕乎乎,连忙挣脱开来,嚷,“以后只准我轻薄你,你不许轻薄我!”
“这可不行。小风。”
“那你就自己走远点,别跟着我了。”
“小风好狠的心啊。”他用半穿着衣裳,用袖子掩住唇,装可怜。
秋小风看见他手腕上的牙印,整齐的牙齿分毫不差地印在脉门附近,有些狰狞。
“你手上怎么有牙印?”秋小风不解。
“小风忘记了?”
“啊?”
“这自然是你咬上去的了。”
秋小风摸了摸头,“什么时候?”
“你再仔细想想。”
秋小风回想了许久,却再也想不起了。
“不知道。”
东篱扬起手来,看了看那牙印,这一口整整齐齐的好牙倒是不错,现在仿佛还能记起那疼呢。浅色的牙印,虽然浅,却好像不容易抹去。
“是有些远了。不记得便不记得吧。”
听他说完,秋小风的肚子又有些饿了,也不管他在东想西想什么,转身就下了楼去,对着那小二念了一大串好吃的,叫他送上楼来,又蹭蹭地往客房里跑。
两人吃过午饭,秋小风歇了一会儿,又去泡了浴桶,眼见东篱露出了难受的模样,心说他那伤还不能碰水,便又将他推进了漫上一半水的浴桶里,只露出了伤痕。秋小风便明目张胆的站在那里观看美人沐浴图。
“小风,够不到。”
秋小风险些连鼻血也跟着冒了出来。
虽说他俩滚过不少次床单,按理说什么地方也看光过了,只是秋小风向来是被压住残酷摧残的一方,从没有闲情惬意的欣赏过。果然,美人就是美人。
秋小风的手抖抖抖,索性那浴桶冒着热气,也看不太清楚。他拿着帕子小心避过那伤擦拭,然而他忽然有一种烫他一下的邪恶想法来。
他甩了甩脑子,这样太不对了。
即便这个魔头有些可恶,但也是为了他秋小风受的伤。
等到清洗完毕,东篱便慢悠悠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踩在了鞋子上,没有半点遮掩得样子,水珠顺着他柔韧的腰侧往大腿上流淌,晶莹剔透。
秋小风痛苦的蹲在地上,用袖子捂住鼻子。
东篱一边往身上套衣裳,一边促狭地盯着秋小风,又对着秋小风勾了勾手,笑,“小风何必如此见外,你若是想看就来看个够。”
这魔头总是漫不经心地说出些勾人的话来,每当秋小风把持不住兴高采烈地扑过去的时候,总会被一把抓过去,反压倒身下,动弹不得然后被吃干抹净。
秋小风的心灵被阴影笼罩着。
“算、算了。”他说完就乖乖滚出了门,然后去了隔壁,连衣裳也不敢脱,蜷缩着裹着被子假寐。
次日。
秋小风果真觉得东篱的身体坏了许多,吃饭的时候忽然丢下筷子,侧过脸去,掩唇咳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常态,笑盈盈的还时不时的给秋小风夹上一夹子菜,秋小风总是把他的筷子打开,气鼓鼓地看着他。
两人在街上走着,时不时便有人上前来调戏几句,东篱即便不用内力,那两下子武功也足以收拾几个不开眼的。他一路解决威胁了一堆的人,然后对着秋小风道,“那絮麟谷并不在郊外。”
“怎会?那在城中?”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人和山谷能一样?”
“一样。”
东篱又往四周打量了几眼,虽然是繁华小城,却也有人烟稀少的地方。东篱拉着秋小风往巷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