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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4 / 5)

命案子的事儿已经传回了京里,又因为同样是被勒死在菩萨跟前,在百姓之中,愈发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

沈氏从底下婆子那儿听说了,一颗心提着,见萧娴下车,她一把握住女儿的手:“怪我,就不该让你去!亏得你们没出事,吓着了没有?”

萧娴有些倦,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沈氏扭头要问许嬷嬷和谢筝,视线落在谢筝的脖子上,她不禁惊呼道:“阿黛,你的脖子怎么了?”

“母亲,我们回屋里说。”萧娴赶忙打了个岔,拉着沈氏回了安语轩。

屋里摆了冰盆,比外头凉爽许多。

沈氏见萧娴眉宇之间透着些疲惫,催着她在榻子上躺下,才又问起了谢筝的伤情。

许嬷嬷替谢筝说了来龙去脉。

沈氏听得心惊肉跳,连连念着佛号,直到傅老太太使人来寻她,便匆匆去了。

萧娴打发了人,又让许嬷嬷守了中屋,压着声问谢筝:“与正恩大师说了些什么?”

嘴唇嗫嗫,谢筝本想说些旁的,讲她与大师说了书道、说了佛法,话到嘴边,她犹豫再三,到底还是都咽下去了。

添了一盏清茶,谢筝一口一口抿完,道:“大师说,父亲的死许是跟五年前绍侍郎杀妻案有关,那个案子的主审是陆伯父。”

第十七章 不易

绍方庭杀妻,彼时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

萧娴亦听说过一些,时隔数年,她一下子有些记忆,却又不甚清楚:“那个案子怎么了?绍侍郎杀了发妻,满京城都知道呀。”

“大师说,那是个冤案,父亲亦知是冤案,还是硬着头皮往下办了。”

萧娴正提着茶盏要给谢筝添茶,闻言手上一颤,热茶洒出。

茶水顺着桌沿往下,滴在谢筝衣摆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萧娴很快回过神来,赶紧把茶盏放下,又掏出帕子替谢筝擦拭。

谢筝的话在她脑海里盘旋,她一时之间也没心思再收拾桌面,干脆拉着谢筝挪到了榻子上坐。

“你说真的?”萧娴捏着帕子,指尖用力,微微发白,“正恩大师一个出家人,即便认识你父亲,又是从哪里得知的绍侍郎的案子?还清楚真假冤情?你信他?”

谢筝苦笑:“他是出家人,又何必编排些假话来诓奴婢?他不仅是正恩大师,他还是誉满天下的柳泽柳大儒,他没有理由来骗人。”

读圣贤书,还是念经修佛,无论哪一种人之中,都有与修行背道而驰之人。

但那个人,不应该是柳泽。

她并非全心信任柳泽,她是相信谢慕锦。

谢慕锦一生临写柳大儒的字帖,在柳泽落发为僧之后亦与他来往,甚至在两年前从正恩大师手中收下了玉佩,并让顾氏替她戴上,谢筝想,他的父亲不应该是一个眼拙之人。

那陆培元呢?

谢慕锦又是怎么看陆培元的?

谢筝还未细想,萧娴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杏眸沉沉,神色认真:“我们谁也不知道当年旧事,但唯有一样,阿筝,你必须要明白。

若陆伯父是清白的,有他相助,你才能把你父母的案子翻过来。

若你疑心他,你不肯信他,就是把什么路都绝了。”

谢筝怔怔,这些日子,萧娴几乎不曾再唤过她“阿筝”,突然听见这么一声,她有点儿回不过神。

下意识咬住了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谢筝深深吸了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

她知道萧娴说的是对的。

萧、陆两家是姻亲,又同是旧都世家,只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萧娴会因私心助她,但萧柏不会。

萧柏帮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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