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和华英正守在院子里,两人为了醒瞌睡,连翘讲起了鬼故事。
正说到关键处,连翘睁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着,气氛十足。
“……烛光忽然一灭,屋内响起了一阵尖利的笑声……”
像是应景似的,两人身后的屋内,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两人吓得软到在地,脸色煞白。
“我的妈呀,鬼来了吗?”
过了一会,两人才意识到这是侯爷发出的笑声,惊诧之余,不由地仔细倾听。
那笑声一阵又一阵,经久不息,像是隐含着极度的块乐,又像是有极度的痛苦,一会儿压抑,一会儿又忽然爆发,一会儿深沉如海,一会儿高亢如山,期间夹着几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呢喃声,旖旎暧昧至极,听得人的心似乎都要融化开来。
两人听了一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红着脸捂着嘴相视一笑,悄悄地离远了些。
屋内,靳绍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因为不住地挣扎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可尽管如此,他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楼抱住她,丝毫没松懈。
“……哈哈……若兰……住手……我难受……”他一边笑一边说,声音嘶哑,压抑,可是这种声音听在耳里,却会酥到人的心里。
“那你还不放手!”
“不放……不放……说什么都不放……”
蒋若男手上再加一把劲,靳绍康再也受不住,笑得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松开了手,在床上滚动着,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脸上胸口都渗出汗滴,泛出一种诱人的粉色,双目半睁半闭,颊边的酒窝如一朵盛开的花,肆意地绽放!
看着看着,蒋若男不只不觉停下了手,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媚/态毕现,她从没想过这个词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可是在这一刻,却让人觉得,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妖孽,真是妖孽……
蒋若男看得移不开眼睛,心忽然失去规律地乱跳。
那边,靳绍康在蒋若男停下手后,也慢慢地平复下来,可是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身子还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胸口不断地起伏,微微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他才完全平静下来,他抬起身子,用手将搭在面上的头发全部捋至脑后,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俊美至极又坚毅至极的五官,胸口处衣襟因为这一动作而完全散开来,一大片光滑结实强壮的胸肌显现在她的眼前,特别是隐匿在衣襟旁边若隐若现的两点,简直刺痛了她的眼。
至柔却又至刚,至坚而又至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却在他身上巧妙的融合起来,形成一种动人心魄,乱人心魂的魅力!
蒋若男趴在床边看着他,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平静下来的靳绍康终于意识到她的反常,他侧着身子,撑着头,双目一瞬不瞬地锁定住她,然后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双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的嗓音嘶哑,“这就是花痴吗?”
眉梢眼角满是得意,也满是春意。
蒋若男心砰砰地跳,声音不由自主地结结巴巴:“谁……谁……花痴了!”
靳绍康继续笑,脸稍稍地靠近她,颊边的酒窝一阵阵荡漾
“我这样笑,你就会花痴吗?”
蒋若男脸“轰”得一下烧起来,气急败坏地叫道:“我哪有花痴!我才没有花痴!我只是……”
话音还没落,却觉眼前一黑,双唇被他含/住
蒋若男全身轻颤,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
轻轻地允/吸一下后,他又抬起头来,目光紧紧地纠缠住她,低低地说:“没关系,你尽管花痴,我喜欢你花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