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雄使了力,的确把一麻袋土豆扛肩上了,但大舅子的胳膊也被他拉脱臼了。
这下可好,想必不用我说,这亲事大家也猜得出,肯定黄嘛。
人家担心啊,怕自己家细细养着的闺女嫁给了蔡国雄,往后若是他哪天有个不高兴,随便一巴掌还不将闺女给拍死了,虽然小伙子看上去不错,但是性命大于天啊。
闲话休提,蔡国雄见凤小妹跌趴在床上半天没反应,就有些被吓到了,哆哆嗦嗦的伸出食指探到凤小妹的鼻息下。凤小妹骤然张口,尚未咬上,蔡国雄反应神速,缩回手,堪堪避过凤小妹的利齿。
蔡国雄因为方才被吓,现下有些恼了,正待发火,凤小妹突然吃吃笑了起来,大概是忍的太辛苦,最后竟哈哈大笑出声,只笑的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蔡国雄看凤小妹笑的疯癫,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表情古怪。
终于,蔡国雄受不了的皱了眉,呵斥道:“有什么好笑的?没事装死很好玩?”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细胳膊细腿,又柔软又脆弱,他一个擒拿格斗常年集团军第一的粗壮军人,真心害怕一个没注意,就将眼前看上去易碎无比的小女人给捏碎了。
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容易脑补出女人各种的脆弱娇嫩,殊不知女人比男人想象中的要有韧性的多的多。
千锤百炼刚化为绕指柔,说的就是男人的硬度与女人的韧性。
“大叔,哈哈……”凤小妹对于蔡国雄凶神恶煞的表情不以为意,依旧笑的前仰后合,“你可真敏感呀!百分百处男,kiss都没打过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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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脾气火爆,性子急躁的蔡大娘,在儿子的婚事上更是将她的这一性格发挥到了极致。当晚她偷看了凤小妹和蔡国雄后,乐呵呵的就没回自己屋子,而是直奔了院子外头,跟蔡家庄的老一班长辈们商量孩子的婚事去了。
蔡大娘之所以这么急,一是怕那姑娘反悔,二是计划着将计就计的同时杀他二人个措手不及。
反正:一条命一桩婚。
蔡大娘打定注意,儿子这次不成婚,她就寻死。说到做到,既然儿子他不在乎他老娘死不瞑目,那她也不会在乎儿子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说他逼死自己的亲老娘。
蔡大娘家红红火火忙的热火朝天,蔡国雄的脸色是一次比一次难看,每次他刚露出点反悔的意思想与蔡大娘“好好沟通一番”,就被蔡大娘给转移了话题。狠点的,直接将一把粗绳子扔到炕上的小桌子上,意思明显,你敢给老娘出幺蛾子,老娘就当着你面寻死。
蔡国雄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女人怕他,这会儿,他竟怕上了除他娘以外的另一个女人。那丫头能装会演,整日神神叨叨,嘴上也没个把风的,胡言乱语不说,还爱拿他寻开心。更重要一点是,任凭他如何的臭脸发脾气,她都是咧着嘴傻乐,敢情撩的他吹胡子瞪眼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似的。
蔡国雄觉得无奈的同时,心头又涌出了丝古怪的感觉,且这种感觉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见不到时想见,见到了心情就会变好。她不撩他时,他会期待。她撩了他,他会发怒,但怒过之后竟回味无穷。
蔡国雄虽然迷恋这种感觉,却又清醒的意识到,迷恋这种虚幻而又美妙的感觉,就像吸毒,绝对不是好兆头。
这假结婚还是不能结!
蔡国雄找了凤小妹商议,后者没见过国内农村人办喜事,兴高采烈的很,压根就没有当事人的自觉,除了觉得好玩儿还是好玩儿,压根不考虑这事儿往后该如何收场,将会有什么后果之类的。
此时的蔡国雄哪里知道凤小妹言之凿凿的帮他是假,闲极无聊想搀和一脚,搅浑一池清水,逗一大家子玩儿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