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逐野瞳来告诉她,逐尧皇变心了,他不爱她了。
终于,现在,她亲耳在逐尧皇的嘴里听到了不爱了这三个字。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血液好像停止了流动,浑身好冷好冷,冷的牙齿打颤,冷的浑身颤抖,整个人跌入了千年的冰窖之中。
她狠狠地握紧拳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为朕生了两个孩子,皇后之位永远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他,走了出去。
爱到深处是心痛;
情到深处是孤独。
独处时的凄凉,思念时的痛苦,希望时的失望,悲哀时的无奈……
回首昨日,悲剧似早已就注定,而岁月只是一一去印证,她,无力再逃、无力可逃…
【五二九】
爱到深处是心痛;
情到深处是孤独。
独处时的凄凉,思念时的痛苦,希望时的失望,悲哀时的无奈……
回首昨日,悲剧似早已就注定,而岁月只是一一去印证,她,无力再逃、无力可逃…
他说以前或许爱过,但如今,不爱了。
他说,不爱了。
流苏望着手中还残留着他温度的樱花簪。
奈何,当初多么坚贞的爱和誓言,都经不起时光了吗?
她刚才对逐野瞳说,她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绝对不会不相信逐尧皇。
现在看来,这话,是那么的傻,那么的好笑,那么的讽刺。
……
……
“母后,你怎么哭了?”
“娘,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绮罗和不悔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们两个好心疼好紧张地看着她。
“娘,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告诉父皇去,父皇一定会率领千军万马,将那人一顿好打!”
绮罗抬手擦着流苏脸颊的泪水说道。
“母后,你告诉我,谁把你惹哭了的,不悔帮你报仇。”
逐不悔抱着流苏的腿,仰起脸,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流苏连忙擦干了眼泪,说道——
“你们两个还记得娘教过你们的皮影戏吗?”
“记得。”
“记得。”
两姐弟点了点头。
“表演给娘。”
流苏将皮影拿了出来,交给两个孩子。
“嗯。”
“好!”
逐不悔和绮罗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认定,有人欺负了他们最最心爱的娘。
是谁?!
“好了,开始吧。”
流苏坐在绮罗和不悔的对面,看着两个孩子拿着逐尧皇从前亲自送给绮罗的皮影表演着。
“野花迎风飘摆,好像是在倾诉衷肠;绿草凑凑抖动,如无尽的缠绵依恋;初绿的柳枝轻拂悠悠碧水,搅乱了苦心柔情荡漾。为什么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而我远行的丈夫却年年不见音讯… ”
绮罗念着《采桑女》里面地词,这词,现在看来,最符合流苏的心境了。
流苏的心中不禁有升起无限的悲凉,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
而此刻,她正在郑重地,对过去做一个告别。
从逐尧皇说他不再爱了的那一刻开始,这段原本撼天动地的,穿越时空,跨越生死的爱,就被划上了句号了。
“离开她整整三年,为了梦想中金碧辉煌的长安,为了都市里充满了神奇的历险,为了满足个男儿宏伟的心愿。现在终于锦衣还乡,又遇上这故人般熟识的春天。
看这一江春水,看这清溪桃花,看这如黛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