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吗?”方家老爹名字取得真好用。
方墨生嘿嘿两声,“是你叫我来报告公司的情形和……那件事。”
“情况如何?”心情恶劣的单牧爵手环著胸,头一动也不动的直视前方。
“公司谈成了三笔上亿的合约,员工认真地扩展业务,警方仍不时上门喝杯茶……”他轻松的说。
“方墨生,你再给我打哈哈试试。”敢放意吊他胃口,是笃定他此刻动弹不得吧!
他一副不甚了解地摇著头,“我说得不够详细吗?还要补充什么呢?”
“你明知道我要的答案,装疯卖傻只会让你死得更快。”一小撮发丝由耳边飘落。
“你乾脆说明白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真是的,只会威胁人。
不做大哥都已经很久了,干么还摆大哥的架式,难怪警方老是盯著他们不放,三不五时以上回炸弹案来查采,其实是想挖他们的底。
“方墨生——”单牧爵扬高声音要转头,左脸马上被拍了一下。
“不要乱动,耳朵缺角别怪我。”削得乱七八糟,不修一修难看。
喀嚓喀嚓的剪刀声修饰著单牧爵参差不齐的短发,一小撮一小撮的发丝落了一地,握著剪刀的沙夕梦仔细地对照两侧的层次。
女巫很少剪发,只因发乃法力所在,女巫的头发达到一定长度就会停止生长,发色越乌黑者表示法力越强。
“还没好吗?我想揍他两拳。”他自已削得还挺有型,何必多事修剪。
“或许你喜欢光头,电剪一推较省事。”只要他点头,她马上就能弄来一把。
他立刻噤声地横视那抿嘴偷笑的家伙。
“沙秘书的建议很不错,老板可以考虑一下。”十个光头九个富,出门好被抢。
“墨生,不要惹我发火,你承受不起几拳。”第一拳先揍扁他的鼻子。
方墨生的不正经立即消失,神情转而严肃。“老五的下落一时还查不到,放黑枪的另有其人。”
“谁?”
“根据目前的推测,有七成可能是洪帮的人。”另三成是不成气候的小混混吧!
他没看过伤口,所以推断不出是专业好手或是业余误击,毕竟他们曾树立不少敌人,明的不敢挑衅,偷鸡摸狗的小伎俩倒一大堆。
但以洪帮的涉入程度最有可能。
“朱老?!”想杀了他?
“你对朱乔伶的不友善举动己传回美国,前些日子有几名洪帮分子入境。”与警方合作,这则消息还是张大队长透露的。
“他们要对付的人应该是我,梦儿与此事无关。”最好别是洪帮动的手,否则就休想进食台湾这块大饼。
方墨生笑得很冷,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唁皮笑脸,“老板,别忘了朱老很赏识你。”
“那又如何,我已退出这片血腥世界了。”单牧爵不屑的一哼。
“谁相信呢?连警方都认为我们是挂羊头卖狗肉,做做样子。”道上的人都以为山海帮解散是幌子,纷纷打探最终目标是否要一统黑道。
现在道上兄弟流传的版本可多著,有的是猜测,有的是刻意放出风声,为的是自保以求多方制衡。
收了就是收了,偏偏帮里有人不甘心要重组山海帮,因此不实的流言惹出不小的风波,让他们想正正经经闯一番事业都备受质疑。
刀还在,子弹犹在匣,要拚斗随时可以动手,只是他们不想再有人死亡。
“有没有找朱老查证过?”该死,他宁可枪口对著的是自己而不是心爱的她。
“连络不上人。朱老要你入洪帮的决心十分强烈,他大概认为少了阻碍你会比较认命吧!”杀了第三者——沙夕梦。
单牧爵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