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然的正在想什麼,眉眼間還有幾分淺淡的笑意。
又在這裡待了一會兒他們打算走,老夫人卻捨不得小嬋,想把她留下來晚上就睡在這裡。小嬋表現的很樂意,她想留下來。老夫人這裡有老嬤嬤幫忙看著孩子,沈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倒是方亦白跟她才相認,心裡極其不舍,抱著她在她臉蛋上親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的跟沈墨一起離開了。
他們回去的路上,沈墨走一會兒蹲下片刻,走一會兒又蹲下片刻,然後眨巴著眼睛四下張望,用手捶捶腿。
幾次三番後,方亦白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有些無奈的在他面前單膝蹲下,問他:&ldo;你怎麼了?&rdo;
&ldo;我走不動了。&rdo;沈墨清亮的黑眸直勾勾將他盯著,&ldo;你背我,我就走。&rdo;
方亦白跟他對視片刻,轉身背對他,沈墨抿了抿唇,得逞的趴到他背上,被他背起來。
沈墨沒有馬上讓他回去,指揮著他這裡逛逛,那裡看看,還從樹上摘了兩朵顏色艷麗的花插在他的發冠上,一路上的侍女們見了紛紛的掩唇偷笑的跑開。
方亦白耳根有些發熱,但是也由著他,等他玩夠了,才把他給背回去,也沒放他下地上,而是將他放在桌子上坐著。
方亦白轉身面對著他,沈墨這才將他發冠上的花給揪掉,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歪頭看著他,方亦白裹挾著溫熱的氣息,緩緩貼近,先是在他唇上輕吻兩下放開,又用舌尖撬開他的嘴巴,越吻越深。
在莊子裡,都是帶著小嬋睡的,他們兩人很久沒有親熱過了。此時沒有了顧忌,兩個人都放縱起來,抱在一起吻的難捨難分,兩人的衣服也都一件件的鬆散落下。
方亦白本來準備就讓沈墨趴在桌子來第一次,沈墨死活不干,方亦白只得將他抱到床上去。
沈墨感覺到下面被那硬挺的東西一點一點撐開,手死死的攥著身下的床單,額頭上很快的布滿細密的汗珠,身上的皮膚也泛起了誘/人的紅,方亦白俯身親了親他,黑眸里仿佛有暗涌流動,夾雜著喘息的聲音問他:&ldo;阿墨,你說再給我生一個,是不是真的?&rdo;
沈墨黑眸里閃著水光,腦袋點了點,&ldo;是,是真的。&rdo;
他知道,就算方亦白現在暫時相信了,要等他親眼看過一回他才會真正的深信不疑,所以這一個是逃不脫的。
兩人開始的時候,天色才剛暗。等結束的時候,沈墨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他腰稍稍墊高了些,就這樣挺屍一樣的躺著,腿間的黏膩已經被方亦白給擦洗了。
不過現在折磨他的不是腰酸腿軟,而是肚子餓,他沒吃晚飯,今天又有些格外的耗體力,他已經餓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了。
等方亦白終於把飯菜端來,他滿眼發光的就撲過去,恨不得要把碗都給吞了。方亦白被他這陣勢弄得有些受到驚嚇,一直讓他慢點吃,沈墨卻已經三口五口的將一碗飯給吃完了,這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似的,漱了漱口又重新躺回去。
方亦白見他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眸光柔和的笑了笑。沈墨卻覺得這個笑似乎有點別的什麼意味,臉不由熱了熱,說道:&ldo;我小時候逃難過來的,餓怕了,十歲以前吃飯都這樣。你別笑我。&rdo;
其實他十歲以前吃飯恨不得直接往喉嚨里倒,後來才慢慢的好些,也在沈冰的敲打下,改了一些壞毛病。只是他今天實在是餓狠了,所以才又這樣失態。
方亦白聽到逃難兩個字,眉頭擰緊,側躺在沈墨身邊,輕輕撫摸他的臉,&ldo;我沒有笑你,我以前就說過,會讓你衣食無憂一輩子,別擔心餓著。再說了,我是端來給你吃的,又不跟你搶。&rdo;
&ldo;你沒吃飯?你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