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錯的是我,不要濫殺無辜……」
夏侯澹怪笑一聲。
庾晚音掙扎著回頭去看,暗衛已經被拖走了。
庾晚音渾身發冷,扭頭去看他的側臉。
他大步流星走得太快,挑燈的宮人都被甩在了後面。黑暗中只見他髮絲散亂,狀若癲狂。
這不是她認識的夏侯澹。
有那麼一瞬,她幾乎疑心自己熟悉的那個人又穿走了。他的靈魂離開了這具軀體,留在她面前的是原裝的暴君,生殺予奪,狠戾無情。
她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澹總?」
夏侯澹沒有反應。
還是他嗎?庾晚音顧不上其他,只想救人:「我們只有那麼多暗衛,已經失去了大半,他們可是原作里為你而死的人啊!」
夏侯澹:「端王怎麼找到你的?」
這句話問得沒頭沒尾,庾晚音混亂之中,過了兩秒才明白他言下之意:「肯定是他的探子在滿城搜尋,不可能是暗衛泄露的。暗衛里如果有內奸,端王一早就會知道我們有槍,還有更多更大的秘密,你我早就不戰而敗了!」
夏侯澹不為所動:「這種情勢下帶你出宮,與內奸何異?」
庾晚音:「……」
庾晚音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夏侯澹這怒火所指,並非那些暗衛,而是她自己。
自己忤逆了他,背著他跑出宮去,還險些讓端王打探到己方機密,毀了大事。
但他不想殺她。
她不受過,就必須有人替她受過。
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對方連思維模式都如此契合上位者的身份了。又或者她不是沒有察覺他的轉變,只是在一次次自我安慰中視而不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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