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帅死了,咱们部队没了!”“什么!”张尔伦一惊,慌忙问道“怎么可能,李明梁哪来这么大的胃口能吞掉我们?”“不是李明梁,是吴佩孚吴大帅!嗨,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从头给你说吧!”二宝子回道:“咱们萧大帅给李明梁下战书那天,李明梁自知实力不济,当时就投了吴大帅,为表诚意他还把自己刚满十六的姑娘给吴大帅做小,捞了个便宜老丈人的名号,吴大帅这才出兵来对付咱们大帅的。”张尔伦想到要是这样那也就不冤了,必定和吴佩孚比起来,咱们萧大帅是真不够看的,等等!不对,心中顿生一疑问,张尔伦又问道:“不对啊,二宝子,我记得吴大帅的部队不是正和北伐军作战呢吗,他把部队调回来了?”“嗨!”二宝子一拍大腿说道:“我都不好意思说,丢人啊,丢人!你不知道,人吴佩孚根本就没功夫问这事,只是从洛阳大营调了五千兵和六辆装甲战车出来作战,双方一开战人家装甲车一冲,咱们的那三个主力团长当场就傻了,不知道怎么办了,这玩意子弹打不穿,手榴弹炸不开,没法打啊,我跟你说团副,你见过傻的,肯定没见过景镇超这么傻的,你知道这狗日的当时能喊了句什么?趴下!隐蔽!结果更傻的来了,陈松柏和刘城府这二位竟然还真就趴下了,后面三个团的士兵想都没想一看长官都趴下了,也全都跟着趴下了,这下好了,人装甲车连他娘的机枪子弹都省了,直接轧过来了,景镇超就这么被活活给轧死了,那叫一个惨啊!等到陈松柏和刘城府反应过来人家都到跟前了,啥也别想了赶紧跑吧回后面报告大帅吧,对啊,你报告大帅没错,可你也先把自己的部队安排好吧,那二位爷压根就忘了这一茬,只顾着往后跑,当兵的一看团长都撒丫子跑了,谁还留那等死啊,结果五六千溃兵一股脑的冲过来直接把龙虎团也给冲散了,大帅正欲整军,敌人已经冲上来,一场乱战打得全军四散溃败,听说大帅跑到左翼龙团的时候血都是一口一口的直吐,按理说大帅从左翼撤下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的,可屋漏偏逢连阴雨,本来该在你们左翼的阮玉鹏莫名其妙的竟然跑到了萧俊龙的左边,后来听他的副官说,阮玉鹏觉得这仗肯定能赢,回头冲锋靠的太后了等冲上去啥也捞不着了,所以擅自将部队带到了萧俊龙的左边,还美其名曰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结果大帅撤到他的阵地前的时候这傻小子也不知道看看清楚,就以为是敌人的溃兵,二话不说直接开火,后面的追兵又追上来直接把大帅给困死了,据逃回来的副官说大帅死之前还骂了一句早该听花子的把这狗日的鸟毛都给他拔了!后来大帅府的人一听说大帅都死了那还待这干嘛,纷纷抢了些值钱的东西逃命去了,那些个姨太太们也都收拾了细软各奔东西了,大帅府都空了我还留那干什么,只能来这投奔我叔叔了。”这个结果虽然具有十足的爆炸性,可对于已经心如死灰的张尔伦来说已掀不起任何涟漪,唯一让他惦念的可能就是花逢春是否活着逃出去了。二宝子看见张尔伦在发呆并没有去打扰,就这么陪着他静静的坐着,过了好一会张尔伦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二宝子,我该走了!”“团副准备去哪里?”二宝子问道。张尔伦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要去哪,天下虽大却无他容身之处,可悲可叹!二宝子似乎觉查到了张尔伦得无奈,轻声说道:“团副若无去处,如果不嫌弃得话,可在这酒楼暂且栖身,待到日后有去处了再走不迟。”张尔伦点了点头回道:“我一落魄之人何有嫌弃之说,只是是否会给你添麻烦?”“不麻烦!”二宝子拍着胸脯说道:“这家店是我叔叔的,我跟他说一声就行,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周掌柜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并无男丁,一直拿二宝子当亲生一般,二宝子发了话,他自然应允,于是我们的张团副正式成为了福顺酒楼后堂杂工,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块钱。
安稳得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是几个月过去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