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吃饭了,应该先喝酒。”回头又对老婆说,“刚才我净顾说话,竟没去打酒,你到店里打两斤酒来。”
贺新则说:“也不用急,先吃点饭垫垫肚子也好。”
花儿婶婶边起身边说:“店子就在院子外面的江边,近着呢,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完一闪身到厨房里拿了酒壶走出了院子。
只见花儿婶婶出去不一会儿便空着手回来了。 ;“酒呢,怎么连壶也没了。”叶二问。
花儿婶婶说走到江边刚好碰上了春红的爹,听说是贺老师来了,他说他刚好酿了两铛好酒,他要拿来让贺老师尝尝。
叶二对贺新说,林老爹虽不大喝酒,但他酿的酒在村上是很叫好的,今晚能和贺老师一起尝尝最好。
正说话间只见林春红这小姑娘提着一个大葫芦酒走进了院子。
“你爹呢,他咋不来?叫他一起来喝酒。”叶二道。
林春红便道:“我爹自打那场病后就没敢喝酒,他要华二叔陪贺老师慢慢喝酒。”又对贺新说:“老师你慢吃。”说完转身走出院子。
“你也可以在这一起吃饭啊!”贺新喊道。
但林春红却已经走远了。
“别理她,”叶二说,“小孩子家的,哪好意思在别人家吃饭?”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孩子也真懂事。”
贺新和叶二的父母都点头表示赞同。
花儿婶婶找来杯子,然后给老公和贺新每人倒了满满一杯酒。
贺新见叶二老爹桌前没酒就将自己的酒给端到老人面前。
叶大伯推开道:“贺老师尽管喝,我不喝酒的。”
叶二也点了点头。
贺新知道叶大伯真的不喝酒,也就不勉强。叶二与贺新便边喝边聊起来。
贺新喝了点酒就什么都想说了。
贺新说:“其实我对你们村并不陌生。”
叶二也有了三杯酒下肚,但他心里一点也不糊涂。他装着听不懂贺新的话。
叶二说:“我知道你们老师经常到各村去家访,贺老师怎么可能对我们村陌生呢。”
贺新说:“不是说现在,说的是以前,以前我常来你们村呢。”
“我知道贺老师以前经常来这里,都有十年了吧,那个时候你高瘦高瘦的,现在可是壮实了许多。”叶大伯赞道。
叶大娘则问:“都许多年了,贺老师结婚了吧,孩子多大了?”
其实叶大伯、叶大娘都知道当年贺新与叶珊谈恋爱,但就是没直说出来,老人们不知道贺新对过去的那些事怎么想。
“人家贺老师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孩子?”花儿婶婶道。
叶大伯和叶大娘齐声道:“喔!”
“喔啥喔呢,人家贺老师是读书人,可不象我们急着结婚。”叶二装着生气道。
花儿婶婶便狠狠瞪了叶二一眼,直瞪得叶二低了头。
贺新则直白的说道:“是早该结婚了,就是找不到老婆啊!”
叶大娘又惋惜道:“咱们的叶珊姑娘就是没这福气啊!”
叶大伯就骂叶大娘:“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咋‘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贺新则心平气和的道:“没事,就是这样嘛。是我配不上叶珊。”
叶二装着茫然无知的问道:“你们这是说的啥事啊?叶珊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花儿婶婶也在一旁装着睁大疑惑的目光。
叶大伯便打住话道:“都过去了,都不要说了吧。”
“是叶珊那孩子命不好,说了也无妨。”叶大娘则道。
贺新虽喝了酒但心里清醒得很。他想:“明明是叶珊负了我,咋说她命不好,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