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三姑娘底子可厚着,周姨娘的私产都已被入大房的帐,三姑娘手里头还有这么多钱好打赏人,可见这家底丰厚啊!
小厮有大总管发话,心里有了底气便走了,不多时,幕僚们便散了,范大总管才揣着信进书房与老太爷回话。
范太傅看了信,便露出笑容来,“老二和老四要回京了。”
大总管连忙贺喜,“二老爷一家都要回?”
“没有,老二和老四,我瞧着还是外放的好。”老大一家才回来,就中了算计,还是让他们兄弟放在京外,省得让人有乘之机,老二还好,这些年在外头总算老道了些,不再那么古板,老四却是太会钻营。
“老太爷,二老爷膝下几位少爷年岁也不小了。”
范太傅颌首,“我知道,这趟回来,正好跟他们商议小辈们的婚事。”范安柏是嫡长孙,他的婚事也该定下了。
三房长子范安澕之前的婚事被太后搅和了,这回得好好的帮他挑个好媳妇才行,只不晓得太后会不会又闲着无聊没事干,又来搅和?
他一直迟迟不给长孙定亲,就是防着太后,没想到一时不察,还是让二孙子的婚事被搅了,范太傅怒形于色,大总管低下头不敢多言。
“老大媳妇不是说近日就回?”
“是,大夫人已捎信回府,十月就归。”
“你先交代人整理二房和三房的院子。”
大总管应诺,老太爷又交代了几句旁的事,才又问起范安松兄妹,“……他们兄妹可还安份?”
“三少爷很努力读书,就是三姑娘……”
“还是不死心,往永宁侯府送信?”
大总管头低得更低了,“是。”
范太傅沉吟半晌,才道,“让人找个机会,把信给大老爷瞧瞧。”
“老太爷,这,妥当吗?”
范太傅走到窗前高几,整理起种在青瓷方盆的老榕,“有什么不妥?让他看看,周氏教出来的好女儿是怎么在背后说他的,才多大的年纪,就能红口白牙的乱攀诬指亲长,似她这般的女儿家,嫁出门去,只会给家里结仇惹祸,还不如干脆一点,送回老家养到庵堂里去。”
大总管心一悚,老太爷竟是不打算让三姑娘出阁?直接要让她去庵堂青灯古佛一辈子?
范太傅冷声,“怪只怪她,被周氏教歪了心思,你看看她之前所为,为何想要记在嫡母名下当嫡女?”
想要高嫁当皇子妃啊!
“本来是想着,她的婚事不好办,就让她远嫁吧!总能嫁个好人家,偏她要瞎折腾,等老大媳妇回来,我来同她说。”
大总管低声应诺。
远在广陵的范夫人还不知,范太傅交代了这么一件事,等着她回京去办,她与四夫人办的赏菊宴会,丁筱湘也举宴请大家去她家赏菊。
杜家自也接了帖子,杜大少奶奶不愿去,但高大夫人岂容女儿退缩,母女两个自打那天吵开来之后,便有点别扭,高大嫂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避开的理由,孩子们还得上学,不能随她待在广陵太久,年关将近,她得回去了。
高大夫人随夫外放,自然知晓媳妇这借口很假,但是她能挑破吗?不能啊!她和女儿处得僵,尚需要长媳从中缓和,高大嫂临走时,向婆婆献策,“您不日就要进京,媳妇也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广陵。”她还有丈夫要侍候呢!婆婆总不好为了女儿,就不顾儿子吧?
“要媳妇说,小姑子这会儿转不过弯来,全是刘奶娘教唆的,一时半会儿的,要扭转她对您的看法,是不易,不若您就带着她往丁老夫人那儿走动,老夫人毕竟是杜府的姑祖太太,能不看顾娘家侄孙们吗?您着小姑子往她老人家那儿勤走动,老人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