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若不心痛，那肯定是假的。
但他发现了异常！
他能感觉到，礼文瑶在向他传递信息。
且这信息特别重要……
秦央那双特殊的眼睛，看到了礼文瑶身上逐步形成的因果之力！
随着因果之力的出现，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生命气息消失，礼文瑶“身陨”！
“不！”
“文瑶！”
“我的乖徒儿啊！”
武屠趴在了地上，心痛的不得了。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这几年来，两人的师徒情谊，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的。
“你们这群老家伙，我要让你们统统陪葬！”
武屠发狠，开始出手。
他展露了自己最强大的秘术，和“小姐”一道，冲杀而去。
至于秦央，竟没人保护他。
当然，他也不怕。
神灵甲胄展露而出，加上神灵步，没人可阻他。
“文瑶仙子想要告诉我什么……”
“她为何会是那样的表情！”
秦央自问，反复思索。
“她想要说话，临死前嘴在晃动，想要说些什么？”
秦央看向身边的那具尚且温热的“尸体”，心如刀绞。可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去思考一些问题。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从之前莫名其妙消失的兽丹开始，就让秦央产生了一种怀疑。只是这种怀疑，他并未找到证据。
“文瑶仙子的金丹，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袭击他的老者，并未夺取金丹……那金丹又在哪？”
随后，秦央开始在各具人类尸体上探查！
同样发现，这些尸体都没有金丹存在。
“会不会……”
“他们根本没有死亡……轮回之地，何为轮回！”
“这个名字又从何而来？”
秦央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周遭的战场也越来越惨烈。
偶有老修士向秦央发动了攻击，可击中的，却只是一道残影。
武屠与小姐一道，斩杀了一大半的老修士。
他们着实该死！
人族就是因为不团结，为了利益，总喜欢互相残杀，才造就了妖族的强盛。这些老家伙，本在天渊斩杀妖族，值得尊敬。可如今，展露了他们的本性。连礼文瑶这等修为之辈，他们也有脸出手，还是暗中偷袭，简直卑鄙。
越是这样想，武屠越生气。
他像是个魔鬼，披头散发，冲向各处。
小姐暗中相助，武屠更是横扫八方。
直至斩杀了数十人后，他的恨意才稍微下降，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小姐，对不起，我失态了！”
武屠道歉，终于脱离了战场。
至于其他老修士，还在那拼命搏杀。
最终，数百位问道境修士，只剩下百余人。整个轮回之地，方才安静下来。
“小姐，武屠前辈，我明白了。文瑶仙子是想告诉我们，死就是轮回之地的出路！”
秦央当即来到武屠身边，同时也看向天空的“小姐”。
他脸上的伤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兴奋。
按照秦央的推测，礼文瑶不仅没死，反而已经安全离开。
只是他这话，有些突然。
哪怕是“小姐”，也没反应过来。
武屠更是如此，本就痛心的他，眼泪珠子在打转。
“小家伙，你是何意？”
“生之极是死，死之极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