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诺诺就咬她。”
说完话,小脑袋又垂进子叔柔软的胸膛,片刻后,传来小诺带着朦胧睡意的话语:“妈咪的身体好香,诺诺是妈咪最最亲密的宝贝,所以,妈咪的身体,也只有诺诺能摸。。。。。。”
小诺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抵著子叔的胸前,透过薄薄的棉质睡衣能感觉到那只小胖手暖暖的温度,也似乎能感觉到那一股深深的依恋。
“小傻瓜!”子叔手脚轻轻地将已睡着的小诺抱到了身侧,无比宠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疲倦的小诺期待许久的生日晚餐还未吃,便沉沉香甜地睡倒在子叔的身边,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似在做着什么好梦。
手机的铃声响起,子叔按了通话键掩了卧室的门,走进客厅。
“喂!”
“子叔,”是叶许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疲惫,但和子叔说话时,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温和,“子叔,我现在没什么时间,就和你长话短说,我要告诉你,这几天,远希可能会去新加坡!”
“嗯?他来这做什么?”
“远希前几天得到一个消息,他曾经的一个情妇不小心怀孕,但没有如他所议的协定去医院打胎,却是偷偷去了新加坡,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所以这次远希想去新加坡把孩子要过来!”
子叔一下子静默下来,叶许廷知道她所想,轻轻笑着安慰道:“子叔你放心,他虽然要找一个曾经帮他生了个孩子的女人,但根据描述,那不是你,那个女人的孩子年龄也比小诺大,所以你不用担心。”
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却着实令子叔感到不齿,她摇摇头讽刺道:“既然以前不要了,现在再去找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段远希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喜欢小孩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么急迫要找到自己的孩子?”
叶许廷轻轻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段远希的游戏花丛带给多少女人痛苦和伤心,可即便叶段两家是几代世交,他们,却是独立的个体,有各自自由的生活,朋友又怎能干涉,最多只能劝劝。
听了段远希简单的叙述,子叔大致了解了情况,原来段远希为了一个女孩,如今要和辛辞离婚,可是他爷爷不允许,除非段远希给段家留一条血脉。可是这个极品活塞现在疼爱的那个女孩说她不愿意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如果段远希想和她在一起,除非和自己的妻子离婚。
子叔听完嗤笑一声,为那个血液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段远希。他把婚姻,他把爱情当成了游戏。他哪里是真正喜欢那个女孩,他的喜欢,不过是男人的一种劣根,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尤其像段远希这样自恃甚高的人,他认为自己的魅力之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得他了,而在他玩厌之后,又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去寻找下一个游戏的对象。
那个女人,她以为她得到了段远希的万千宠爱,却不知自己犹如曾经的于子叔,也将间接成为段远希抛弃婚姻的一个借口。
所谓不想当第三者的言论,也的确有些可笑,既然不愿做第三者,又为何要间接提出让段远希和现任的妻子离婚?
女人哪,总喜欢用世俗的伦理道德来掩饰自己欲望的豁口,这样虚伪的女人在子叔看来还不如那些实实在在表明自己是个荡妇的女人。
“好了,子叔,你所处的小岛是新加坡比较偏僻的一个小岛,一般情况,远希是找不到那里去的,我告诉你这些,也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让你知道一下情况。过阵子,我也会陪远希一同去新加坡,到时再找个时间来看你。”
“嗯。”子叔应了声,犹豫了下,又开口问道:“许廷,你没事吧?”
叶许廷的声音听起来不仅有些疲倦之态,连语气中不知为何也带上了一丝忧伤,子叔隐约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