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猫已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就知道自己会来个二遍。 不过这次,比上次要有意义,毕竟自己挡在了蔡根的胸前。 疼也是不会白疼的吧。 蔡根会记住这个时刻的吧。 不行,万一他记不住呢? “主人,不要怕,有我挡在你前面,不会那么疼。 不要怕,勇敢点,男人就要勇于面对任何痛苦。 对,痛苦,又痛,又苦...” 蔡根闭上了眼睛,等待那未知的疼痛。 听着怀里啸天猫的鼓励,以及鼓励得那么泄气。 猛然被拉到了回忆里。 小时候,学校组织打防御针。 那看不出年龄的白大褂阿姨,也是这样不走心的鼓励。 “小朋友,要勇敢,你是男子汉。 男子汉,不怕疼,一下就完事了。 真的一点也不疼。 是不是第一次打预防针啊? 每个人第一次面对未知,都会有点害怕。 都会本能的闭眼睛,以为看不见,就会不存在。 这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不要怕,我们互相鼓励,我们都要勇敢。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我也不敢睁眼看。 你赶紧把眼睛睁开,帮我看着点,否则扎偏了。” 蔡根睁开了眼睛,白大褂阿姨果然也是闭着眼睛的。 蔡根调整针头与胳膊的角度,当然还有抓着胳膊的手。 那一针就扎了下去。 咦? 没有想象中疼啊,果然是自己吓自己,蔡根当时很开心。 “哎呀我去,真疼啊。” 蔡根确实没有感觉到一点疼。 因为那一针扎在了白大褂阿姨的手上。 此时,蔡根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疼。 不止是脸上不疼,身上也没有一点疼。 难道玩具熊和啸天猫承担下了一切吗? 蔡根睁开眼睛,上下看了看,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纳启松开了蔡根,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看你那点小胆。 吓坏了吧? 尿裤子了吗?” 蔡根直接就炸毛了,笑点这么低吗? 这都是啥时候了,还有心思扯犊子吗? “纳启,你特么有病吧?” “被你发现了,你有药吗?” 蔡根顿时语塞,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哎呀,开个玩笑,咋没有幽默感呢? 看你平时恶趣味挺多的啊,应该能理解的吧?” 蔡根呸了一口纳启。 “我理解你大爷,我早晚被你们玩死。 摊上你们这样的货,我做了什么孽啊。” 经过刚才的一吓,蔡根还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 “纳启,你正经点,小天到底和这个拉冬是咋回事啊?” 提到啸天猫,纳启突然不笑了。 恶狠狠的指着蔡根,还有他怀里的啸天猫。 “祸斗这个扑街,最特么坏了。 想当初...” “启启,我和祸斗的仇,还是我来说吧。” 拉冬接过了话头,好像谴责啸天猫也是他的爱好。 又好像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祸斗,你个死扑街...” 啸天猫在蔡根怀里,虽然不能动,嘴也不闲着。 “停,无生,你给我打住。 有事就说事,骂毛鸡人啊? 怎么养成的习惯呢? 咱们文明点。 而且,我当初就推了纳启一把,对他亏欠,我认。 跟你有啥关系啊? 我特么又没推你,整得好像我刨你家祖坟似的。 被迫害妄想症,还是替纳启拔份啊?” 很有条理呢。 蔡根赞同的点头。 只是点头后就捂住了啸天猫的嘴。 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讲的是实力。 好不容易能正常说话了,再把拉冬惹炸毛了。 到时候牵连蔡根,那多冤啊。 被捂住嘴,啸天猫也没挣扎,他也挣扎不了。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一脸仗义的用眼神表达吧。 拉冬眼睛却是被啸天猫又说红了,不过没有攻击啸天猫,可能是真的怕误伤蔡根。 一百颗头同时射向了黄金苹果树,把苹果树射得全是小窟窿,金光都黯淡了许多。 蔡根看到这一幕,好意外啊。 拉冬不是守护黄金苹果树吗? 怎么看着并不是如何珍惜,而且还有有点不在乎呢? 不止是不在乎,还有点厌烦的样子呢。 发泄了一下小情绪,拉冬继续说。 “我就说,你能把我咋地。 祸斗你个死扑街,这就是我的话头。 想当初,我在同学里,不太显眼,性格孤僻,又没啥侵略性。 所以,那群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