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臥室,自己找。」
孟綏而從他身上下來,去了臥室一推門,視線轉了一圈就在床頭架上看見了,那條黑色的帶子就這麼掛在了床頭。
她趕緊收起來,塞進牛仔短褲後面的口袋裡。
簡斯丞靠在沙發上喝水,回了頭見她出來了,問道:「找到了?」
卻看她兩手空空。
孟綏而過去以後,屁股沾著沙發的扶手,「那種東西你放在床頭幹什麼?」
「你猜。」他彎腰將她雙腿一撈,腰一樓,人又落在了他的懷裡。其實當時他就是隨手一放,放下去就懶得再換位置了,一條帶子除了能看,還能幹什麼?
簡斯丞抱著她挪了個位置,再往沙發一躺,說:「陪我再睡一會兒。」
孟綏而看他臉色確實懶倦,小聲問:「你昨晚沒睡好?」
「一直做夢。」
「是不是夢見什麼了?」
什麼夢會夢到一晚上都沒睡好,她皺著眉。
他說:「你。」
孟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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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野章她是認真地被卡住了。
當天稍晚一些時候,孟綏而陪簡斯丞去了一趟醫院,探望簡斯言。
簡斯言的精神依然有些萎靡,臉色蒼白,身體也不見長多少肉,每天待在病床上只是看看書。
簡斯言目前的身體狀況,是由長時間的精神壓力所導致的,5年前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一瞬間精神奔潰,後來加上長期吃藥控制,食慾大減,所以身體日漸消瘦。
到現在誰也不敢確認,她是否已經走出了當年的陰影。
誰也不敢刺激她。
韓森坐了5年的牢,那天他忽然出現在住院大樓,簡斯丞警鈴大作,立馬就跟了上去。
因為沒有了解情況,所以簡斯丞沒有貿然上前,觀察了一陣之後發現韓森出現在醫院只是巧合,隨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在醫院裡和韓森碰面沒有必要,一來大概率會引發衝突,二來也許會讓韓森猜測到簡斯言就在醫院裡,為了避免韓森對簡斯言再次做出什麼傷害,簡斯丞只能謹慎一些。
韓森這人腦子有毛病,他出獄了,對簡斯丞來說無疑是一顆□□,只要韓森還在圈子裡混,兩人遲早再起衝突,到時新仇加舊恨,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簡斯丞自己倒是無所謂,但簡斯言不能再受刺激,他不能再有一點疏忽。
而且沒有多久,韓森和簡斯丞意外碰上面,簡斯丞不欲理會,韓森卻主動過來挑釁,為了簡斯言的安全,也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所以才有了那晚祁鳴山一場比賽。
不過雖然簡斯丞贏了比賽,但是顯然韓森並沒有打算就此善罷甘休。
這種比賽明面上不被允許,但私底下進行的不少。
職業圈有職業圈的規矩,非職業圈也有自己的規則。說句不好聽的,只要大家足夠遵守規則,只要沒有被發現,那麼就可以認為,這是某種意義上的存在即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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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之前的這兩天,孟綏而依然會抽時間去探望簡斯言,因為簡斯丞抽不開身,這段時間沒有賽事,於是車隊經理趁著空閒,安排車隊成員接受媒體的採訪。
簡斯丞作為重點採訪對象,車隊經理在開會時,已經鄭重且再三地咬牙提醒了他,讓他別到時候又跑路了!
當時簡斯丞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車隊經理見了並沒有感到放心,反而立馬摔筆,強迫他當場發誓,「這次你膽敢再跑,那你就別回來了!」
簡斯丞沒說什麼。
盛子楮好心提醒:「路哥,你確定麼?去年你為了讓阿丞繼續留在車隊,可是折騰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