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忠心的子民有些什么表示?难道只会给朕歌功颂德?”尹冽问道。
“子民真心的歌功颂德会让你青史流芳,这不是当皇帝都想要的么?”任君紫问道。
尹冽大笑:“小七啊,你笨,只要朕愿意,国史上的朕一定是英明神武的,这些虚名根本不需要百姓给朕,懂吗?”
不需要就不需要呗,有本事也别让我们平头百姓交税啊。
“懂了。”
尹冽叹口气:“到了朕面前便只会装傻,真不明白朕的心吗?”
心被做了心肺复苏一样。
沉默。
“小七!”
“明白又怎么样呢?尹冽,你为什么喜欢平凡无奇的我呢?如果没有这四个月的朝夕相处,如果我和其他的妃子一样是被强行送给你的,你还会喜欢我么?其实,你喜欢的只是一种新鲜感,你的妃子们太过端庄她们受着礼教的制约对你无条件的服从着,你是皇帝,全天下都会对你无条件服从,只有我这个山里跑出来的野猴子敢跟你张牙舞爪敢推你下水敢直呼你的名字敢不把你当回事,这种人你从来没见过所以觉得有趣,然后把这种兴趣错认为是男女之情而已。再说,我这种性子不适合当妃子的,这才四个月我就闯了那么多的祸,如果不是你护着我给我善后我现在恐怕早就阎王殿报到了,可是,这种宠着护着会维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你敢保证永远吗?我都不敢保证自己明年后年是什么性子你敢跟我保证永远吗?”任君紫说道。
唉,现代女人都明白的道理,爱上谁也别倒霉地爱上皇帝。
“你根本不给朕机会要朕如何证明。”尹冽说道。
“你是皇帝,你输得起,输了,不过是一个承诺,我输不起,我输了便是我的全部,也许还有身家性命。我胆小,玩不起也输不起。”任君紫说道:“你相信我,任初七于你而言就是那半夜时分开放的昙花,天不亮便开败了。”
“若开不败呢?”尹冽问道。
任君紫拨拨火:“昙花哪有不败的。况且,它不败你自然有办法让它败。”
忽地手被尹冽攥住,眼见着他将草都扔进了火堆,呃,这是要双双自焚?
有些踉跄着被尹冽拉出竹屋,里面的火光越来越大,终于,空心的竹子开始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任初七,这一晚你要永远记着。”尹冽说道。
记住什么,记住一个皇帝心血来潮烧房子?那是不务正业的皇帝才干的事。大哥,用不用这么极端啊……
火不小,离得这么远她都感受到了热度。被尹冽紧紧握着手直看到竹屋完全化为一堆冒着烟的灰烬。
大概是火光使得侍卫们不得不闯入禁地来了,见了他们两人如此情景便又悄无声息地退去了。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尹冽的手松开了她的转身离去,那个背影——似乎肩头承受了千钧的力道还在硬撑着。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远了。
“尹冽。”任君紫叫她。身影停住了却不回头。
怄气似的僵持着,任君紫懊恼,她叫他还能说些什么?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来,回吧。天冷。”尹冽先开口了,等任君紫跑到他身边他也没牵她的手,只是慢慢往前走:“小七,朕不该和你发脾气,你说的也没错。朕不能因为是皇帝便强人所难。”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明事理,这不是存心害我心存愧疚么?虽然,我也不应该有啥愧疚……
“小七,今天晚上开始你便别那么疯了,这样这两天朕才有理由带你出宫去上香还愿。佳妃,既然是凭空掉下来的也让她凭空消失吧。”尹冽说道,声音很是平静没有什么起伏。
“那,黑小白和白小黑能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