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捉弄人,同是女性,说也奇怪她有个怪癖就是喜欢逗女人,非关性向问题,但在场的几位美人都让她轻薄过,偶尔让她偷吃个小嘴,不过她的下场不会有多好就是,往往免不了一顿好打。
“讨厌!绮,你在胡说什么?”魏芙蕖嫣红着小脸,推开罗绮的毛手毛脚。
颜法芸则扯过罗绮,“别闹了,就剩几小时,别再耽误荷儿的时间。”四个人虽各不同系所,但却是知心好友,现在研究所的课业正忙,她们平时相处的时间不多,只有籍上图书馆研究功课时才能相聚。
“法儿,连你也嫌弃我!”罗绮不依的反偎向颜法芸。
白遥则支着下颚,衷心道:“其实在我看来,最需要男人的就是绮了,你们瞧她总是一副欠缺温暖的样子。”
“遥,你说的没错,还是咱们未来的大律师心思犀利。”
一群女孩子无视图书馆内其他人的侧目,打打闹闹,从头至尾,完全忘了她们来图书馆的目的,直到魏芙蕖要离开,笑声方歇。
夜晚的校园是阴森而恐怖的,以往在图书馆通宵也有好友相伴,今天是头一遭单独走在无人的黑暗校园内。
她一颗心怦怦作响,只能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走着。
突然,一只大手攫住她的,这比那次被司徒隼鹰掳走更叫她惊惶,她冲动的想惊声尖叫,上方便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该死!你为什么没在图书馆等我!”他刚才到图书馆去寻人,绕了一圈,才让几个女人告知她先离开了。
魏芙蕖一颗心几乎跳着喉头,“讨厌……你……你吓死我了!”她惊惶不定道。
他怎么老爱从背后不作声就一把扯住她!
他将她颤抖的身子拥入怀里,“怕,为什么还单独走?”司徒隼鹰严厉道,动作却温柔的抚着她轻颤的背脊。
“我以为……你应该在……大门口等我。”她环住他腰杆,柔音破碎。
“以后别在学校留这么晚了。”他不悦的命令,拉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以前也没事呀,要不是你——”她倏然噤口,只因为他正目光严厉地瞪着她。
将她粗鲁地塞进车内,手一排档,车子驶进夜晚仍闪着银色的大台北。
“我们上哪?”她呐呐地开口。
“吃饭。”
“可是现在已经两点了……”吃饭不嫌太早或太晚吗?
她一开口,司徒隼鹰又是不满的瞪视。他从晚上八点就开始拨她的手机找她,一直到十一点才找到人,她还敢开口说!
他冷冷一哼,“你的手机为什么都没开?”
“啊?”她每次都跟不上他问话的速度,只能傻傻的开口,“手机没电……”后来到图书馆才充电。
大概是满意她的回答,他不再说话,将车子开进某大知名饭店。
司徒隼鹰拥着她走进饭店大厅要了一间总统套房,并给了丰厚的小费,请饭店一会儿送餐点进来。
一进房门,魏芙蕖酡红了水颜,满脸的不自在,幸好总统套房够大,她便从客厅一路探进去,借机满足一下好奇心,顺便安定狂跳的心。
知道她的不自在,司徒隼鹰没有说什么,命她陪他用了顿安静的烛光晚餐,他便留下她径自进浴室梳洗。
晃进主卧房,魏芙蕖被整片的落地窗吸引,不由得停伫在落地窗前,将大台北的夜色尽收眼底。
一副温热的体魄靠了上来,窗前翳影映射出两人的倒影。
好怪……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霸气的情人,两人从陌生人到目前这样的相处模式,魏芙蕖恍若陷人迷雾中,对他已没有怨了,但仍不敢轻易交心。
虽然在乎他,但见识过他狠厉的自己清楚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