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凉药已让人送去给她,略晚的午餐、晚餐也都命人送去,照理而言,她就等着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可以回家。
但回到公司处理堆积公务的司徒隼鹰就是莫名的挂心。
见鬼了,就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放下公务!他在心中冷冷一嗤。
来到了“魔厉”六楼,电梯们一打开是一片黑暗,惟一的灯光是起居室落地窗外反射进来的月光及夜景。
他皱着眉打开两侧的开关,瞬间室内灯火通明。
走进卧室,他打开柔和的夜灯。
锐利的黑眸略作审视,狭长的黑眸不悦的半眯。他命人送来的东西皆原封不动的搁在床头柜上。
走近床边,他更是不悦的沉黑俊颜。她仍一如他离开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
正想暴烈地摇她,雪颊上干涸的泪水却让他蓦地抽回手。
妈的!为什么这女人跟一开始完全不一样了,他该拿她怎么办?
她纤弱的不似当初他以为的女人,本以为他厌恶这样的性子,但她潜藏的一点点勇敢又令他不得不注意起她,从见她至今,她害怕、颤抖,但自始至终不曾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光是这点傲气,就够令他侧目的。
司徒隼鹰是恩怨分明的人,生存在人吃人的黑白两道,他靠的是一股冷厉与不相上下的手段踩上顶端,他不欠人,也不容人亏欠他,要了她是必然的索讨。
当初是她先招惹他的,他要她,要的理所当然,要的问心无愧,只是这会儿乍看她两行泪痕,困扰他一整个上午的烦躁又冒出头。
叹了口气,他伸出食指指背轻触她柔滑的脸颊,想了一会儿,他脱掉上半身的衣服,便变身抱起赤裸的她走进浴室。
魏芙蕖昏沉沉的恍若跌入温暖的阳光中,阳光如潮水般轻轻的拍打,几乎驱走了她体内的冰冷。
“冷……好冷……”她喃喃的低语,眉心紧拧。
司徒隼鹰皱着眉心,飞快的以热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拿起浴巾为她擦干身子后,他将她里紧,揽近身子再度迈大步走回卧房。
她的身子好烫,却又呢喃着喊冷,司徒隼鹰担心她怕是受了风寒,发烧了。
早知道要了这女人这么麻烦,会造成自己这么多情绪,他当初绝不会受她招惹。
拨了内线,司徒隼鹰唤人送上易入口的食物及热汤,又命人去请来医师。
不一会儿,他的手下送来餐点,在卧室门外恭敬道:“司徒先生,方先生抽不开身,明天才能过来,但有开一些退烧药,我先送过来了。”
“嗯,放着,你可以下去了。”手上拿着给她擦伤口用的凉膏,司徒隼鹰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卷着手中黑缎般的柔软发丝,眼中闪着若有所思。
床上的人儿动了一下,痛苦的嘤咛一声,攒紧着好看的黛眉,将身子缩的更紧,蜷曲成一个小球。
叹了口气,他打开药盖,拉下她蜷曲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略微施力的拨开她的双腿,魏芙蕖因不适而申吟了一声,但没有醒来。
司徒隼鹰先是涂抹她显而易见的红肿,然后又挖了更多药膏在指尖,借着凉膏的润滑探进她的体内,魏芙蕖眉头攒的更紧,口中发出吃痛的尖锐喘息,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梦中的她仿佛又感受被那男人侵犯。
好疼!她低低的哭了起来,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允许自己哭泣。
“嘘,别哭,一会儿就好。”大掌压住她躁动的腰腹,他口中呢喃着他生平从没说过的温语,专在于手中的工作,司徒隼鹰亦没查觉自己抚慰的柔声。
手指抽了出来,他再度挖下更多的药膏,二度探入她的体内,坚定的手指寻到她每一处烧灼的疼痛,为她覆上冰凉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