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他发现格格不在了,那可怎么处?”
海澜一愣,对凌风笑了笑“真是为难你们两个了,快坐吧。”主仆三个坐稳了,马车缓缓的前行,海澜找出跟四阿哥要的药膏,亲手给聪儿抹上。
车窗外不时的响起爆竹声提醒着三人已经大年三十了,海澜和聪儿、凌风说了背后的情形,海澜忍不住腹诽,十四阿哥和四阿哥差不多,都是“心怀叵测”啊四阿哥的堂堂贝勒府,居然也搞出那么多名堂来,怪不得她在那里做了那么久,四福晋这个主人居然能不知道,原来贝勒府斜对的宅子居然也是四阿哥的,想来海澜能进贝勒府,也是从这个宅子进去的。
马车又行了三刻钟,这才来到了钮钴禄氏府门前。主仆三人一进大门,门房的小厮有那机灵的,一溜烟儿的就跑进府里去了,不一会儿凌柱和章佳氏就迎了出来,凌柱还好些,章佳氏一看见海澜就抱着她哭了起来,海澜的眼睛瞬间也湿润了,“额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快别哭了。”
凌柱一旁也说道;“是啊,已经好了哭什么,有什么话赶紧进屋说去,外面怪冷的,海澜的病刚好,哪里禁得住……”
一进挽香馆的堂屋,就觉得暖和得,地上加了三个紫铜炭炉,在加上原先的站炉,屋子里竟然烧着四个炉子,海澜笑道;“这炉子点的夜太多了些屋子里太热,一出门就容易得风寒,还是撤了吧。”
章佳氏笑道:“这屋子都快一月没有住人了,冷得很。这几个炉子从昨天晚上点的,就是为了暖一暖屋子。冬阳,赶紧叫人撤了两个炭炉去。”村儿和凌风自去收拾东西。凌柱和章佳氏坐了下来,海澜笑着给父母进了茶。凌柱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把身边的下人都撵出去,期期艾艾的对女儿说道:“海澜,最近是十四阿哥总是来找你,阿玛实在推脱不过,就告诉他你在城外修养……”
提起了这事海澜忍不住怒火中烧,可是对面的是父母,海澜又发不的火,便冷言道:“阿玛,您一个女儿到底想许配几家?”
凌柱红了脸:“海澜,阿玛也为难啊,调令直接到了阿玛手上,没有阿玛说不得权利啊,除非阿玛辞官不做了。”
海澜听了诧异,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章佳氏说道:“辞官不做就辞官不做,还能怎么着?咱们女儿有的是赚钱的办法,有了钱谁还敢欺负咱们不成?好歹咱们钮钴禄氏也是孝昭仁皇后的娘家!”
凌柱一拍桌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真不假。你以为就你疼爱女儿吗?我这个做阿玛的也希望女儿能找个好人家。可是女儿现在已经入了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眼,我若是辞官不做,人家更无所顾忌了,到时候恐怕女儿连格格也坐不上了,只能做人家的侍妾!”这话说完,凌主气得脸红脖子粗。
章佳氏想想也是,可是还是有些不服气,问道:“老爷说的倒是在理,那四贝勒那里又怎么办?四贝勒那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咱们海澜,那可是用了心的,到时候外一他我、娶不上,怎么会善罢甘休?再说了,这次海澜的命都是四贝勒救的。咱们拿什么去回报人家,这也不是做人的道理!”
凌柱叹口气,随即强笑到:“好了,其实这事儿也怨不得咱们海澜再看到四阿哥时跟他好好说说,这结果实在不是咱们愿意的。将来……一切还不是都得听皇上的旨意?就看十四阿哥和四阿哥谁的手腕多,咱们实在无能为力。”
章佳氏忍不住又开始在一旁抹眼泪,“海澜,额娘和你阿玛为了这事天天揪心,都是咱们没能为,这次弄不好两个阿玛都一起得罪了,海澜就算嫁过去也会不受待见,还有咱们香澜,她若是知道十四阿哥根本对他无意,还不知道咱们闹腾呢,这可如何是好?”
凌柱叹气道:“好了好了,海澜身子刚好,咱们就别跟他说这些烦心事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