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合肥城就还有希望。”
孙权呆了一呆,抿了抿嘴想要说话,结果强行忍住,但脸上的神情却清楚写着两个字——完了!
“子扬先生,不用理这小孩子,请子扬先生指点,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孙静焦急问道:“我们是留在这里等候?还是冲出去寻找吴太守和伯阳贤侄?”
“当然要留在这里,现在外面那么乱,一出去就肯定要被冲散,只能留下等候!”刘晔和孙权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刘晔又一次惊讶的看了孙权一眼,这才补充道:“幼台先生请放心,吴太守和伯阳将军他们发现情况不对,一定会回到这里与你们会合,所以你们绝不能离开此地,不然的话反而更容易失散。”
孙静点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恰在此时,又有一小股乱军试图冲击孙吴军队中军营地,孙静不敢怠慢,赶紧过去指挥队伍阻拦,还好这一股乱军的人还是不算很多,冲了一次发现营地守卫严密,便也没有碰硬石头,骂了几句脏话就扬长而去。孙静和刘晔等人刚松了口气时,喧哗声中,吴景终于领着不到两百的士兵撤回了营地。孙静等人见了大喜。赶紧让士兵打开中军营门,众星攒月一样把吴景迎进了城里。
“吴兄,情况怎么样?”孙静迫不及待的问道:“叛军到底有多少人?能不能把局势扭转过来?”
“叛军有多少人?”身上本就有伤的吴景一边扯去左袖,让士兵替自己重新包扎在战斗中扯裂的伤口,一边苦笑着说道:“所有丹阳贼都反了,四千多丹阳贼在合肥城里到处杀人放火,连合肥县库都被他们砸了抢了。你说能不能把局势重新扭转过来?”
“四千多丹阳贼同时反了?为什么?”孙静和刘晔等人一起惊叫了起来。
“先后抓到了两个丹阳贼,问清楚了。”吴景喘着粗气说道:“他们不满桥蕤故意让丹阳人送死,又听说城外的陶应奸贼是丹阳人,还喜欢重用和善待丹阳人,所以他们就反了,想要把合肥城献给陶贼。到陶贼的队伍里去享福。”
孙静目瞪口呆,许久后才大吼了一句,“我就知道,这群军纪涣散还喜欢拉帮结派的丹阳贼靠不住!天下雄兵丹阳兵?狗屁!”
吴景抓过了孙尚香细心递来的水葫芦往嘴里灌了一气,放下葫芦喘息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情况,合肥城肯定是守不住了,得想办法突围撤退。我已经派了奋儿去军粮库那边联系伯阳贤侄兄弟。让他带着还能控制的队伍撤回来。等伯阳兄弟和奋儿回来,我们马上撤。”
孙静飞快点头。那边孙权却飞快问道:“舅父,恕小侄无礼问一句,我们往那里撤?四道城门都被堵死了,我们怎么突围?临时去搬沙包石头疏通城门来不及,现在就去疏通道路,桥蕤将军还不得把我们当逃兵宰了?怎么突围?”
吴景呆住了,手里的水葫芦也砰然落地,这才想起这个重要问题。孙权这时候也没了顾忌,又飞快转向刘晔问道:“刘先生,如果晚辈没有记错的话,负责守卫合肥东门的人,应该是你好友刘偕将军吧?不知先生可有办法说服刘偕将军允许疏通东门道路?”
“这……。”刘晔有些傻眼,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那边孙静则迅速醒悟过来,向左右使个眼色,旁边的孙吴士兵会意,立即上前把刘晔包围。而孙权则又老气横秋的说道:“子扬先生,我们做笔交易如何?你如果说服了刘偕将军允许疏通出城道路,那么前几天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我的舅父与堂兄还会�